一行人乘车回到姜家村。
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快八点钟了。
姜初阳在让何雯雯照看四个小家伙后。
就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准备熬制黄金三鲜汤。
谁知道这食材都还没有配置好。
小豆包就迈着小短腿跑进来厨房：“哥哥，我……我也想喝金子汤，你多熬点行不行？”
“我也想喝，哥哥！”小潘子随后也将小脑袋从门口探了出来。
“舅舅，窝……给窝也熬点。”小饭团牵着小红薯也蹦蹦跳跳的出现了。
她这个一点点。
可就不止一点点了。
姜初阳心领神会，脸上有着揶揄的神色：“行！行！但你们不要待在厨房，回屋去烤火吧！”
“嗯！嗯！”小豆包转身就跑了。
“嘻嘻……走啰！”小饭团带着小红薯、小潘子跟在了后面。
只是眨眼间，就消失在门口不见。
姜初阳笑了笑没有在去多管。
而是专心的配置起来了黄金三鲜汤的食材。
没有鱼肠，他就从水缸中捞来一条活鱼现取。
至于羊杂之前储存了许多。
倒是不用太担心。
十几分钟后。
黄金三鲜汤的所有食材都配置齐了。
正要动手熬制。
娄振华却是快步走了进来。
身后还跟着咳嗽的茹茹。
“她的伤都还没好，你就带她来厨房干嘛？”姜初阳忍不住质问娄振华。
“呵呵……没别的意思，就是想看看黄金三鲜汤好了没有。”娄振华讪笑回道。
“哪有那样快。”姜初阳埋头就忙了起来。
“初阳……”娄振华突然间变得认真了起来：“你这黄金三鲜汤的秘方，是不是来自娄家手抄版的黄帝内经？”
“黄帝内经？”姜初阳一愣之下转头看向了娄振华：“你们娄家的手抄黄帝内经，好像也是来自宫里面的吧？要是我没有记错，娄家只有手抄黄帝内经的上册，根本就没有下册。”
本来想装湖涂的。
但仔细一想。
娄振华这人性格直爽。
要是他矫情做作，那反而不好。
所以在深思熟虑后，就来了一招反将军。
当然了，也是实话。
娄家靠手抄黄帝内经起家。
但这手抄版本的黄帝内经却不是娄家祖传的。
而是宫中流传出来的。
当初他有幸在古玩市场看到了上下册的孤本。
也有幸知道了这里面的一段往事。
后来机缘巧合就花大价钱买了下来。
本来只是想当做收藏品。
谁知道在这上下册黄帝内经的隐藏页中。
却是藏有诸多医术秘方。
而这黄金三鲜汤。
还有之前腌制猪肉的秘方。
其实就是来自黄帝内经的孤本。
当然了，这些姜初阳是不会说的。
说了只怕麻烦大了。
而他透露出这黄帝内经来自皇宫。
其意思就是警告娄振华。
不要怀疑他黄金三鲜汤的出处。
他的来源比娄家还要正宗靠谱。
娄振华一听姜初阳这话。
那是立马呆住了。
接着欣喜若狂的连问道：“照你这样说来，你有这手抄版黄帝内经的下册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姜初阳白了一眼娄振华。
就是有，他也不会拿出来的。
毕竟手抄黄帝内经的下册。
现在应该在国外某个大老的手里面呢！
他要是说有。
那岂不是会惹祸上身？
泄露他重生者的身份了？
“好吧！是我唐突了。”娄振华闻言讪笑不已：“我其实也没有其他的意思，就是想知道黄帝内经下册的内容到底是什么！”
“我也想知道。”姜初阳随口回了一句。
“你就别敷衍我了，据我所知，这黄金三鲜汤的秘方，好像就是来自手抄版黄帝内经的下册。”娄振华认真的看向了姜初阳。
“依你的意思，我是故意瞒着你啰？”姜初阳皱起了眉头。
“没有，没有！”娄振华连摆手，眼眸中有着尴尬，也知道自己说话太直接了：“我就是想告诉你，普天之下，除了手抄黄帝内经的下册，其他古医术里面都不可能有黄金三鲜汤秘方的记载。”
也就说。
姜初阳要是不知道手抄黄帝内经下册的内容。
那是绝对不会知晓黄金三鲜汤的秘方。
其他人可以一句话忽悠过去。
但是他娄振华绝对不行。
姜初阳在听出了娄振华话中的意思后。
一愣之下那是忍不住笑了：“你也未免太自信了，我之前不是都说了吗？你们娄家的手抄黄帝内经上册，还有遗失的下册，实际上是来自宫里面，而据我所知，这手抄黄帝内经传世的一共有七份，而你们娄家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。”
“什么？”
娄振华大吃了一惊。
这个内幕对于他来说。
说实话真的是太意外了。
更加不明白，剩下传世的六份都去哪里了。
“我说的可都是实话，而实际上我拥有的黄金三鲜汤秘方，是来一张泛黄的宣纸上，并非来自什么手抄黄帝内经的下册。”姜初阳见娄振华相信了他的话了，当下连悄声无息的忽悠了一句。
没有办法。
他作为重生者的身份。
那是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泄露出来的。
所以只能用善意的谎言来敷衍娄振华了。
娄振华哪里知道姜初阳心中所想。
但这次他学乖了，并没有问这张宣纸的在哪。
而是苦笑说道：“好吧！看来我真的是孤陋寡闻了，你继续熬制黄金三鲜汤吧！我带茹茹先去烤火了。”
“你等等。”姜初阳喊住了娄振华：“既然来了，就帮忙打下手吧！”
“你就不怕我偷学熬制黄金三鲜汤？”娄振华吃惊的问道。
“那也得你有这本事才行。”姜初阳笑了笑，低头就忙了起来。
这话可是有些打击娄振华，在跟门口的茹茹对望了一眼后。
两父女还真的留下来打起了下手。
他们不知道的是。
黄金三鲜汤的熬制手法极其复杂。
并非医术高超者就能掌握。
而是需要过人的厨艺才行。
而姜初阳正是知道娄振华对厨艺一窍不通。
所以才邀请留下来打下手的。
也就是说，这里面是一个坑。
娄振华只要跳了进去。
那要想爬出来。
就有些难了。
而现在娄振华很明显入坑了。
而且还对姜初阳感恩戴德。
当然了，姜初阳之所以要这样做。
说白了就是想利用这黄金三鲜汤。
将娄振华这样的人留在身边为己所用。
真要达到这个目的的话。
那他以后身边除了尚胜男、姜东城。
那又多了一个能挑起大梁的人才了。
……
四十分钟后。
黄金三鲜汤熬制出来了。
姜初阳因为折腾了一天有些累的缘故。
在将四个小家伙喊来喝汤后。
就取下围裙回屋去休息了。
至于娄振华跟茹茹。
他没有去多管。
想在厨房中怎么折腾都行。
总之一句话。
他重生前花了五年时间才掌握的黄金三鲜汤。
娄振华一个不懂厨艺的医生。
这要是想在短时间内熬制出来。
那只怕是在痴人说梦。
而实际上娄振华在等姜初阳走后。
整个人就陷入了沉思。
有些想不通这黄金三鲜汤是怎么熬制出来的。
他看着姜初阳做起来的很简单。
但真等到他将每道工序都记在心里面后。
却是大吃了一惊。
因为有些工序对于他来说。
居然难入登天。
甚至有些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。
“爸，别想了，你也喝一碗吧！”一旁的茹茹这时笑着将小手中的黄金三鲜汤递了过来：“这汤可好喝了。”
“这汤失传都有一百多年了，能滋阴补阳，祛除寒毒，其中的鲜味，更是百菜之首，当然好喝了。”娄振华说着接过了黄金三鲜汤：“只不过我想不通的是，他的熬制手法这样繁杂特殊，为什么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能熬制出来。”
“您以前不是都说了吗？这人是有天赋的，也许初阳哥哥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也说不定啊！”茹茹忍不住提醒道。
“是啊！论天赋，我不及初阳十分之一啊！”娄振华长叹道：“所以我决定留下来，留在姜初阳身边学习这黄金三鲜汤的做法。”
“咱们不回家了吗？”茹茹有些不开心。
“问题是你母亲死后，我们还有家吗？”娄振华苦笑了一声。
“这都怪我不听话，被人贩子给拐卖了。”茹茹闻言忍不住更咽了起来。
“傻孩子，这哪能怪你。”娄振华伸手抱住了茹茹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思绪一下子就回到了以前一家人平澹温馨的美好时光……
……
一夜无话。
早上八点一刻的时候。
姜初阳还在梦乡中。
小饭团却是迈着小短腿推门跑了进来：“大懒猪舅舅，你快起来，外面好多人找你呢！”
“是吗？”姜初阳极不情愿的爬了起来：“知道都有谁吗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小饭团歪着小脑袋犹豫了一下正要告知。
门口的李红玉却是抢先说道：“是王乡长、王老板他们过来了，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，他们知道你今天会去外婆家，所以来的有些早。”
“这样啊！”姜初阳连忙麻利的穿好了衣裤，然后下床穿鞋走出了里屋。
“等哈窝。”小饭团蹦蹦跳跳的跟在了后面。
堂屋中，王乡长、王德源、王洪光、刘忠全四人正在喝茶。
这看到姜初阳带着小饭团出现了。
连忙起身相迎。
“今天找你一共三件事情。”王乡长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：“第一件事情，你木工作坊等场地的手续已经全都下来的，这回就算是再来一个左天军，那也不敢拿你怎么样。”
“不过你在大年初六后就要去开工建设木工作坊，这是我跟有关领导说好的。”
“毕竟集市的建设工期很紧，有些事情拖延不得。”
“行！我记住了。”姜初阳连点头。
他其实也很急的。
因为就凭后院这么一点地方。
那是根本就容不下日益壮大的木工作坊。
“至于你存放在大棚中的木材跟机械设备倒是不用担心，我的人会帮忙给你看守的，到时候你请他们吃一顿饭就行。”王洪光笑着补充了一句。
“行！”姜初阳连答应。
他不傻，王洪光这里面可是给了他一个好大的面子。
因为找人看守材料，那可是要担好大的责任。
而王洪光只字不提这个。
这证明在集市安全方面的工作。
那可是下足了功夫。
“第二件事情，跟周大同有关。”说完这，王乡长突然间压低了声音：“本来按照我的意思，是想直接将周大同给抓了，毕竟谁都清楚，这个周大同跟左天军是一伙的。”
“但何老他不让，说这个周大同留给你来对付。”
“至于原因，何老说周大同之前那样欺负了你二姐一家，要是就这样抓起来枪毙了那未免太便宜他了。”
“不过你要怎么对付周大同，何老没说，只是让我把话给你带到。”
“这样啊！”姜初阳一愣之下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在同时也对何八生感激的很。
毕竟不是谁都能懂他。
能在这个时候。
让他亲自收拾周大同。
“你还笑得出来啊！”王德源担心不已。
“这个周大同可是集市上出了名的地头蛇，为人心狠手辣不说，手里面更是有着不少的命桉。”王洪光也忍不住提醒了一句。
“那又怎么样，我不是还有你们吗？”姜初阳开起了玩笑。
“哈哈哈……这倒是。”王乡长大笑了起来。
王德源跟王洪光也是忍不住笑了。
这个姜初阳，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。
看来在对付周大同的事情那是自信的很呐！
既然这样，那他们自然是不用去多操心了。
“对了。”王乡长收起了笑脸，突然间认真了起来：“第三件跟你说的事情可要上心了，你的小作坊、木工作坊可是都办理了个体工商户的营业执照的，这按照税务局的规矩，你过了年就要去交税了，其中有国税、地税等等十二种税，到时候你可别漏掉了。”
“这么多？”
饶是姜初阳是重生者，闻言也吃了一惊。
毕竟在他的潜意识里，几十年后的个体工商户，那基本上都不需要交什么税的。
“这还算少的了，我在中间还帮忙给你减免了不少呢！”王乡长伸手拍了拍姜初阳的肩膀：“我要是你，就赶紧请专业的会计给你来处理税务方面的事情，要不然等出事了将会很麻烦。”
“明白。”
姜初阳点了点头。
他现在的生意越做越大。
的确需要请一个专业的会计来管税务、支出进账这方面的事情。
姜东城虽然略懂一二，但却是不专业。
所以这个请人的钱可不能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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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快八点钟了。
姜初阳在让何雯雯照看四个小家伙后。
就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准备熬制黄金三鲜汤。
谁知道这食材都还没有配置好。
小豆包就迈着小短腿跑进来厨房：“哥哥，我……我也想喝金子汤，你多熬点行不行？”
“我也想喝，哥哥！”小潘子随后也将小脑袋从门口探了出来。
“舅舅，窝……给窝也熬点。”小饭团牵着小红薯也蹦蹦跳跳的出现了。
她这个一点点。
可就不止一点点了。
姜初阳心领神会，脸上有着揶揄的神色：“行！行！但你们不要待在厨房，回屋去烤火吧！”
“嗯！嗯！”小豆包转身就跑了。
“嘻嘻……走啰！”小饭团带着小红薯、小潘子跟在了后面。
只是眨眼间，就消失在门口不见。
姜初阳笑了笑没有在去多管。
而是专心的配置起来了黄金三鲜汤的食材。
没有鱼肠，他就从水缸中捞来一条活鱼现取。
至于羊杂之前储存了许多。
倒是不用太担心。
十几分钟后。
黄金三鲜汤的所有食材都配置齐了。
正要动手熬制。
娄振华却是快步走了进来。
身后还跟着咳嗽的茹茹。
“她的伤都还没好，你就带她来厨房干嘛？”姜初阳忍不住质问娄振华。
“呵呵……没别的意思，就是想看看黄金三鲜汤好了没有。”娄振华讪笑回道。
“哪有那样快。”姜初阳埋头就忙了起来。
“初阳……”娄振华突然间变得认真了起来：“你这黄金三鲜汤的秘方，是不是来自娄家手抄版的黄帝内经？”
“黄帝内经？”姜初阳一愣之下转头看向了娄振华：“你们娄家的手抄黄帝内经，好像也是来自宫里面的吧？要是我没有记错，娄家只有手抄黄帝内经的上册，根本就没有下册。”
本来想装湖涂的。
但仔细一想。
娄振华这人性格直爽。
要是他矫情做作，那反而不好。
所以在深思熟虑后，就来了一招反将军。
当然了，也是实话。
娄家靠手抄黄帝内经起家。
但这手抄版本的黄帝内经却不是娄家祖传的。
而是宫中流传出来的。
当初他有幸在古玩市场看到了上下册的孤本。
也有幸知道了这里面的一段往事。
后来机缘巧合就花大价钱买了下来。
本来只是想当做收藏品。
谁知道在这上下册黄帝内经的隐藏页中。
却是藏有诸多医术秘方。
而这黄金三鲜汤。
还有之前腌制猪肉的秘方。
其实就是来自黄帝内经的孤本。
当然了，这些姜初阳是不会说的。
说了只怕麻烦大了。
而他透露出这黄帝内经来自皇宫。
其意思就是警告娄振华。
不要怀疑他黄金三鲜汤的出处。
他的来源比娄家还要正宗靠谱。
娄振华一听姜初阳这话。
那是立马呆住了。
接着欣喜若狂的连问道：“照你这样说来，你有这手抄版黄帝内经的下册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姜初阳白了一眼娄振华。
就是有，他也不会拿出来的。
毕竟手抄黄帝内经的下册。
现在应该在国外某个大老的手里面呢！
他要是说有。
那岂不是会惹祸上身？
泄露他重生者的身份了？
“好吧！是我唐突了。”娄振华闻言讪笑不已：“我其实也没有其他的意思，就是想知道黄帝内经下册的内容到底是什么！”
“我也想知道。”姜初阳随口回了一句。
“你就别敷衍我了，据我所知，这黄金三鲜汤的秘方，好像就是来自手抄版黄帝内经的下册。”娄振华认真的看向了姜初阳。
“依你的意思，我是故意瞒着你啰？”姜初阳皱起了眉头。
“没有，没有！”娄振华连摆手，眼眸中有着尴尬，也知道自己说话太直接了：“我就是想告诉你，普天之下，除了手抄黄帝内经的下册，其他古医术里面都不可能有黄金三鲜汤秘方的记载。”
也就说。
姜初阳要是不知道手抄黄帝内经下册的内容。
那是绝对不会知晓黄金三鲜汤的秘方。
其他人可以一句话忽悠过去。
但是他娄振华绝对不行。
姜初阳在听出了娄振华话中的意思后。
一愣之下那是忍不住笑了：“你也未免太自信了，我之前不是都说了吗？你们娄家的手抄黄帝内经上册，还有遗失的下册，实际上是来自宫里面，而据我所知，这手抄黄帝内经传世的一共有七份，而你们娄家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。”
“什么？”
娄振华大吃了一惊。
这个内幕对于他来说。
说实话真的是太意外了。
更加不明白，剩下传世的六份都去哪里了。
“我说的可都是实话，而实际上我拥有的黄金三鲜汤秘方，是来一张泛黄的宣纸上，并非来自什么手抄黄帝内经的下册。”姜初阳见娄振华相信了他的话了，当下连悄声无息的忽悠了一句。
没有办法。
他作为重生者的身份。
那是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泄露出来的。
所以只能用善意的谎言来敷衍娄振华了。
娄振华哪里知道姜初阳心中所想。
但这次他学乖了，并没有问这张宣纸的在哪。
而是苦笑说道：“好吧！看来我真的是孤陋寡闻了，你继续熬制黄金三鲜汤吧！我带茹茹先去烤火了。”
“你等等。”姜初阳喊住了娄振华：“既然来了，就帮忙打下手吧！”
“你就不怕我偷学熬制黄金三鲜汤？”娄振华吃惊的问道。
“那也得你有这本事才行。”姜初阳笑了笑，低头就忙了起来。
这话可是有些打击娄振华，在跟门口的茹茹对望了一眼后。
两父女还真的留下来打起了下手。
他们不知道的是。
黄金三鲜汤的熬制手法极其复杂。
并非医术高超者就能掌握。
而是需要过人的厨艺才行。
而姜初阳正是知道娄振华对厨艺一窍不通。
所以才邀请留下来打下手的。
也就是说，这里面是一个坑。
娄振华只要跳了进去。
那要想爬出来。
就有些难了。
而现在娄振华很明显入坑了。
而且还对姜初阳感恩戴德。
当然了，姜初阳之所以要这样做。
说白了就是想利用这黄金三鲜汤。
将娄振华这样的人留在身边为己所用。
真要达到这个目的的话。
那他以后身边除了尚胜男、姜东城。
那又多了一个能挑起大梁的人才了。
……
四十分钟后。
黄金三鲜汤熬制出来了。
姜初阳因为折腾了一天有些累的缘故。
在将四个小家伙喊来喝汤后。
就取下围裙回屋去休息了。
至于娄振华跟茹茹。
他没有去多管。
想在厨房中怎么折腾都行。
总之一句话。
他重生前花了五年时间才掌握的黄金三鲜汤。
娄振华一个不懂厨艺的医生。
这要是想在短时间内熬制出来。
那只怕是在痴人说梦。
而实际上娄振华在等姜初阳走后。
整个人就陷入了沉思。
有些想不通这黄金三鲜汤是怎么熬制出来的。
他看着姜初阳做起来的很简单。
但真等到他将每道工序都记在心里面后。
却是大吃了一惊。
因为有些工序对于他来说。
居然难入登天。
甚至有些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。
“爸，别想了，你也喝一碗吧！”一旁的茹茹这时笑着将小手中的黄金三鲜汤递了过来：“这汤可好喝了。”
“这汤失传都有一百多年了，能滋阴补阳，祛除寒毒，其中的鲜味，更是百菜之首，当然好喝了。”娄振华说着接过了黄金三鲜汤：“只不过我想不通的是，他的熬制手法这样繁杂特殊，为什么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能熬制出来。”
“您以前不是都说了吗？这人是有天赋的，也许初阳哥哥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也说不定啊！”茹茹忍不住提醒道。
“是啊！论天赋，我不及初阳十分之一啊！”娄振华长叹道：“所以我决定留下来，留在姜初阳身边学习这黄金三鲜汤的做法。”
“咱们不回家了吗？”茹茹有些不开心。
“问题是你母亲死后，我们还有家吗？”娄振华苦笑了一声。
“这都怪我不听话，被人贩子给拐卖了。”茹茹闻言忍不住更咽了起来。
“傻孩子，这哪能怪你。”娄振华伸手抱住了茹茹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思绪一下子就回到了以前一家人平澹温馨的美好时光……
……
一夜无话。
早上八点一刻的时候。
姜初阳还在梦乡中。
小饭团却是迈着小短腿推门跑了进来：“大懒猪舅舅，你快起来，外面好多人找你呢！”
“是吗？”姜初阳极不情愿的爬了起来：“知道都有谁吗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小饭团歪着小脑袋犹豫了一下正要告知。
门口的李红玉却是抢先说道：“是王乡长、王老板他们过来了，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，他们知道你今天会去外婆家，所以来的有些早。”
“这样啊！”姜初阳连忙麻利的穿好了衣裤，然后下床穿鞋走出了里屋。
“等哈窝。”小饭团蹦蹦跳跳的跟在了后面。
堂屋中，王乡长、王德源、王洪光、刘忠全四人正在喝茶。
这看到姜初阳带着小饭团出现了。
连忙起身相迎。
“今天找你一共三件事情。”王乡长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：“第一件事情，你木工作坊等场地的手续已经全都下来的，这回就算是再来一个左天军，那也不敢拿你怎么样。”
“不过你在大年初六后就要去开工建设木工作坊，这是我跟有关领导说好的。”
“毕竟集市的建设工期很紧，有些事情拖延不得。”
“行！我记住了。”姜初阳连点头。
他其实也很急的。
因为就凭后院这么一点地方。
那是根本就容不下日益壮大的木工作坊。
“至于你存放在大棚中的木材跟机械设备倒是不用担心，我的人会帮忙给你看守的，到时候你请他们吃一顿饭就行。”王洪光笑着补充了一句。
“行！”姜初阳连答应。
他不傻，王洪光这里面可是给了他一个好大的面子。
因为找人看守材料，那可是要担好大的责任。
而王洪光只字不提这个。
这证明在集市安全方面的工作。
那可是下足了功夫。
“第二件事情，跟周大同有关。”说完这，王乡长突然间压低了声音：“本来按照我的意思，是想直接将周大同给抓了，毕竟谁都清楚，这个周大同跟左天军是一伙的。”
“但何老他不让，说这个周大同留给你来对付。”
“至于原因，何老说周大同之前那样欺负了你二姐一家，要是就这样抓起来枪毙了那未免太便宜他了。”
“不过你要怎么对付周大同，何老没说，只是让我把话给你带到。”
“这样啊！”姜初阳一愣之下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在同时也对何八生感激的很。
毕竟不是谁都能懂他。
能在这个时候。
让他亲自收拾周大同。
“你还笑得出来啊！”王德源担心不已。
“这个周大同可是集市上出了名的地头蛇，为人心狠手辣不说，手里面更是有着不少的命桉。”王洪光也忍不住提醒了一句。
“那又怎么样，我不是还有你们吗？”姜初阳开起了玩笑。
“哈哈哈……这倒是。”王乡长大笑了起来。
王德源跟王洪光也是忍不住笑了。
这个姜初阳，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。
看来在对付周大同的事情那是自信的很呐！
既然这样，那他们自然是不用去多操心了。
“对了。”王乡长收起了笑脸，突然间认真了起来：“第三件跟你说的事情可要上心了，你的小作坊、木工作坊可是都办理了个体工商户的营业执照的，这按照税务局的规矩，你过了年就要去交税了，其中有国税、地税等等十二种税，到时候你可别漏掉了。”
“这么多？”
饶是姜初阳是重生者，闻言也吃了一惊。
毕竟在他的潜意识里，几十年后的个体工商户，那基本上都不需要交什么税的。
“这还算少的了，我在中间还帮忙给你减免了不少呢！”王乡长伸手拍了拍姜初阳的肩膀：“我要是你，就赶紧请专业的会计给你来处理税务方面的事情，要不然等出事了将会很麻烦。”
“明白。”
姜初阳点了点头。
他现在的生意越做越大。
的确需要请一个专业的会计来管税务、支出进账这方面的事情。
姜东城虽然略懂一二，但却是不专业。
所以这个请人的钱可不能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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