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章
好家伙。
她想说的不是这个,等等,为什么不退钱啊,我没吸到血啊——
然而,那堵门在她眼前缓缓关上,隔绝了她所有可能发出的声音。
伏黑甚尔贴心地为他们带上门。
谢花梅:“…………”
都怪五条悟坏她好事。
她今天非把他吸成人干不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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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统套房采取双套组合设计,威严奢华,光卧室就有五六间。五条悟直接挑中最大的主卧。
他走进去,顺手将墨镜放到桌上。
房间中央摆放着洁白柔软的大床,刚坐下就陷下不少。
由于床的高度不够,五条悟坐在床边,两条大长腿只能向前伸展。
不知不觉已经耗到了夜晚。
落地窗打开,夜风吹动纱幔,顶层视角能将街景一览无余,远处东京铁塔闪烁着橘红的光。
谢花梅向他走过来。
五条悟随意搭在床铺上的手指一动,摸到柔软轻滑的质感。
嗯???这个情形……
白毛dk瞬间脑补一出大戏!
他拧着身体,正想学娇羞的女高中生说轻一点哦人家怕疼,谢花梅立刻看出了他想干什么,往他脑门一拍。
“你想把我恶心得吃不下饭吗?!”
“你本来就吃不下。”
“我指的是血。”
五条悟坐姿闲散,双腿随意分开,谢花梅站在中间,单腿屈起膝盖压到床边。一坐一站的姿势五条悟头顶正好到她锁骨的位置。
虽然她得低头吸血有点不方便,但总比让五条悟站着强。
五条悟:“虽然有很多话想问你……嘛,先做了再说。”
这男人倒也说话算话,一只手非常大方地拉下衣领露出肌肤,偏过头去,颈部肌肉拉出紧实有力的线条。
谢花梅双手搭在他肩头,俯下身去——
五条悟突然回头。
“我的血是什么味道?”
谢花梅:“……”
她就知道没那么容易。
横竖肉都送到嘴边了,她稍微留了那么一点点耐心和五条悟对话。
“正常血的味道。”
“诶?我还以为会有跟常人不一样的地方。”
上等稀血当然跟常人不同。
但谢花梅不会告诉他,不然这人又要孔雀开屏了。
“比常人甜。”
“你已经被甜食腌入味了。”
“不会,不是,你在骗人……”
“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!!”
谢花梅懒得跟他叨叨,双手放在他脸颊两侧用力一掰,“头给我偏过去。”
被武力镇压,五条悟还不罢休,又吸了吸鼻子。
“你身上烟味好呛。”
“把烟味去掉再吸。”
这人怎么回事???
“哦,要我洗个澡吗,”谢花梅冷漠道,“是不是还要帮你洗一下?”
“可以哦我不介意。”
想得美!做梦去!
察觉带子的暴动,五条悟兴味道:“要动手吗?”
这一动手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吸血了,谢花梅也明白这点。
五条悟点点头。
“很好,知道打不过我就好。”
谢花梅忍无可忍。
“你今天废话怎么那么多!”
“?老子这叫活泼开朗。”
意识到某种可能性,谢花梅脸上的不悦散尽,她讥笑一声,弯腰凑近,几乎把上半身的力道都压到了五条悟身上,半个小臂搭上他肩部,形成松松的环抱姿势。
她秀眉轻挑,蓝眸里充满寻衅和挑逗之意,无形间散发出引诱人的魅力。
“你该不会是怕了,嗯?”
“你是怕打针的小孩吗?五·条·悟·小·朋·友。”
五条悟挪开视线。
“……你那牙跟针可没法比。”
虽然五条悟看上去跟平时没什么两样,还故作轻松地哼哼唧唧,但谢花梅莫名有种被她说中了的感觉。
她简直想放声大笑。
红唇亲昵地在五条悟耳边辗转。
“放心啦,姐姐会轻一点的。”
“我信你哦?”
柔软温凉的唇瓣贴上最脆弱致命的地方,五条悟微不可察地一颤。
吸血这事,可粗暴,可温柔。
要表现出野兽啃骨的野蛮,还是情人缠绵的温柔,全凭吸血者的心情。
既然说了会轻一点,那她就会轻一点。
——才怪!
谢花梅一口咬下去,力道甚至比第一次更狠!像是要把他这一块肉都给咬下来一样!
五条悟整个人差点蹦起来。
“你特么……老子……!!!”
谢花梅身体几乎全贴在他身上。血液从伤口流失的感觉如此鲜明,那一块肌肤的温度都仿佛在下降。
五条悟抹把脸。
“……算了。”
自找的。
……
谢花梅心情很愉快。
时隔这么久,终于又吸到五条悟的血啦!
臂弯下的躯体肌肉紧绷,有本能反应的轻颤,被身体主人压制住。
唇瓣相贴的地方这种颤抖要更明显一些。
这具强悍的躯体本能地叫嚣着危险与反抗,最后却僵直着未动。少年一向平稳的呼吸第一次变得有些凌乱。
这样更有趣,不是吗?
比起驯顺的猎物,还是随时可能反击的猎物更刺激。
谢花梅闭着眼睛享受这场盛宴。
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,她已经对五条悟交付了部分信任。
——这人不会对她动手。
潜意识里这样相信着。
吸得差不多了,谢花梅撑起身子,手还没从五条悟身上放下。
失去嘴唇的温度后,风一吹,伤口处传来冰凉刺痛的感觉。
“嘶……”
五条悟忍不住吸气。
“好了没?”
“你简直是狗,不,狗都比你温柔。”
谢花梅没有说话,瞳中血色翻涌。
她突然发力抓住五条悟双肩,正巧少年这时想起身,两股力道相撞之下,五条悟被她急不可耐地摁到厚实的地毯上。
摁住!再吸!
熟悉的疼痛传来。五条悟还没来得及动作,就又成了谢花梅嘴里的猎物。
系统感慨:[现在的年轻人啊……]
谢花梅坐在五条悟腰上,埋首在他颈侧,像饿狠了的小兽。
……好歹还知道换个地方。
五条悟只思考了半秒就放弃了挣扎,没有拒绝也没有躲闪,放任自己像咸鱼一样摊平,眼神放空望着天花板的吊灯。
唉算了,吸吸。
等吸完再问到底怎么回事。
他是不是该尽快学会反转术式了,照这样下去,要是哪天血尽人亡了怎么办……《六眼死于失血过多》,这也太惨了!
谢花的头发都垂在脖子那里,有点痒……嗯……
随着对方吸血的动作,像是有细小的电流从伤口扩散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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