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5年4月的中华大地上,依然到处都是一派战火纷飞、硝烟弥天、生灵涂炭的炼狱景象。(小说文学网)

    ——北方的日军,还在继续大踏步地挺进,似乎是要将整个北中国一口吞下。

    在山西,晋军和日军围绕着太行山的各个隘口,爆发了一系列军事冲突,一场大战似乎即将到来。

    在河北,日军已经基本扫清了地方上的残余抵抗,具备了进一步扩大战果的能力。

    在山东,日军控制了铁路沿线和主要大城市,但却让偏远乡村和山区冒出了多如牛毛的割据势力。

    在河南,杨虎城的西北军与张学良的东北军会师于三国曹魏古都许昌,与进驻开封的日军第四师团遥遥对峙,似乎即将打响一场轰轰烈烈的许昌会战,就此决定中原千里沃土的归属。

    但原本驻扎徐州的日军第六师团,却在这时候裹挟着若干伪军,突然向西一路挺进到商丘,与第四师团一起对中国抗日军队形成夹击之势,让杨虎城和张学良一时间阵脚大乱——此时的东北军虽然号称尚有二十万之众,但毕竟早已沦为没有稳固地盘的丧家之犬,再不复昔日的军容鼎盛、装备精良了。

    ——南方的红军,在全世界帝国主义的围剿之下,依然迎来了爆炸式发展,兵力和控制区成倍扩张。

    在贵州,中央红军主持的土改工作已经全面展开,红军兵力扩充到了八万之众。但武器弹药依然匮乏。

    在四川,川军各部和红四方面军的新一**战,又进入了蓄势待发之中。

    在湖北。蒋介石眼下虽然处境困窘,但依靠刚刚得到的大笔港元资助,他还是勉力组织军队,对大别山区死灰复燃的红军游击队展开了清剿,同时还对张学良的部下展开了银弹攻略,企图再次瓦解东北军;

    在湖南,国共两党依然死战不休。之前连绵不断的内讧和哗变,严重损耗了国民党军队的士气,而刚刚收编的湘军残部。更是口服心不服,使得他们在地形崎岖的湘西战场上,被红军贺龙所部多次击败。

    在江西,曾经的“中华苏维埃共和国”已经恢复了全部的老根据地。并且打下了之前屡攻不克的重镇赣州。从而席卷半省之地,南可进击广东,西可威胁衡阳,北可窥视南昌,一时间已是势大难制,偏偏进驻江南的日军又一直找借口推脱,不肯帮忙剿匪,让执掌南京军权的何应钦感到头大如斗。

    在福建。占据了内陆的红军与占据了沿海港口的陈济棠所部粤军之间,每一天都在爆发小规模交火。

    在浙江。寻淮洲指挥的红十军团于4月1日攻入宁波市区,次日上午,最后一批国民党残军和美国干涉军撤出北仑港,乘船退守舟山列岛——浙江全省的大陆部分至此全境解放,双方继续隔海对峙。

    在江苏,已经很久没有动静的日军第三师团和第五师团,终于在欧美列强堪称暴跳如雷的催促之下,从镇江和南京陆续开拔,一方面搜罗了不少小型炮艇进入太湖,作为火力支援;另一方面又裹挟了四个师的国民党军队,作为挡枪的炮灰,对上海红军发动了第一轮猛烈进攻……然后一头撞到了铁板上。

    ——芦苇丛生的太湖岸边,隆隆炮火映红了天空,震得大地都在颤抖。红军战士们兴奋地勇猛追击,为胜利而欢呼,而一群群拥挤的国民党溃兵,则在绝望的惨叫中血肉飞溅。沿着湖岸护堤汩汩留下的鲜血,让太湖的波涛都被染上了一抹赤色。无数残缺不全的焦黑尸骸,犹如被犁翻出来的土豆一般,横七竖八地摆满了整个湖岸。更多的人则索性跪了一地,向红军举手乞降。

    崩溃,崩溃,还是崩溃!毫无悬念的崩溃!

    在日本人的喝令驱使之下,这帮连续几个月都只管吃饭、没发军饷的国民党军队,原本就士气跌落到了极点,打起仗来心不甘情不愿。然后,当他们乱哄哄地撞向苏州望亭镇的红军前沿阵地之后,立即就承受了火箭炮的覆盖式轰击和榴弹炮的准确阻击,顿时被炸得七零八落。等到两军正面交手的时候,国民党军队装备的老式栓动步枪,更不是红军自动和半自动步枪的对手——进攻很快就变成了送死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在浩瀚的湖面上,日军纠集的十余艘武装汽艇和浅水炮艇,也在画着镰刀锤子徽记的“红军”武装直升机群的挨个儿点名之下,被火箭弹和激光制导炸弹变成了一串串燃烧的火炬。而湖面上还有更多的红军战士,驾驶着冲锋舟,扛着rpg,负责消灭漏网之鱼——虽然南京的国民党空军,也设法凑出了最后十几架飞机,从南京方向陆续飞抵太湖,试图跟对手展开空战,但在机载雷达的定位和短程空空导弹的打击之下,所有的敌机根本没来得及进入战场,就被逐一击落,或是见势不妙、仓促降落避战。

    ——在现代战争之中,完全失去了制空权的舰队,基本上就只能等着挨揍了。

    相反,紧急转场到苏州机场的红军初教-6飞行队,倒是偷空对镇江的日本军营进行了轰炸,并且用火箭弹和机枪摧毁了一列从南京开来的军需列车——虽然由于初学乍练的缘故,红军飞行队的战绩并不怎么样,还因为敌人的机枪和自身的失误,导致在战斗中坠机四架……但不管怎么说,这都是一个好的开始。

    当贸然闯进太湖的日本武装船队,被武装直升机和武装小艇基本歼灭之后,更加可怕的空袭就降临到了国民党地面部队的头上——机载机枪扫射、集束火箭弹轰击、航空炸弹投掷……缺乏防空火力的国民党军队,成为了红军初教-6飞行队实战演练刷经验的绝佳目标。让他们好像冰消雪融一般迅速瓦解。

    在这种挥霍弹药的狂轰滥炸面前,原本就谈不上骁勇善战的国民党军队,顿时精神崩塌、意志瓦解。几乎成了稻草人一般的存在。指挥战斗的粟裕将军仅仅投入一个营进行试探性反击,就如同切开豆腐的利刃一般,当真是所向披靡——大多数敌人都好像肝胆俱裂的兔子一般四散奔逃。还有不少人干脆扔下步枪,脱下军装,把白衬衫脱下来挥舞。即使有一些顽强的敌人退入战壕和村舍,企图负隅顽抗,也都在云爆弹和火焰喷射器面前。变成了一具具焦尸……在这种全局性的崩溃面前,少数督战的日军根本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——当太湖东岸苏州战场的国民党军队全线崩溃之际,太湖西岸宜兴战场的正牌日军也是进展不顺。

    “……八嘎!这哪里是什么土匪?分明比支那的正规军还要像正规军!”

    望着前方战壕中冒出的红军战士。深感受到欺骗的日本第三师团长若山善太郎中将忍不住如此骂道。

    在他的望远镜视野里,这些第一次亲眼目睹的“支那布尔什维克”,全都穿着崭新的草绿色军服,戴着结实的钢盔。军容比南京的相当一部分中央军还要威武。差不多每一个班组都有机枪和掷弹筒。每一个排都有迫击炮,还有安装在小型卡车上进行机动的机关炮和火箭炮……天底下有这么装备精良的土匪吗?

    而宜兴阻击战的指挥官,刚刚从浙东前线败退下来的毛泽覃,也是憋住了劲儿地要打一场翻身仗。虽然他手下的兵力和重装备相对比较少,得到的空中支援也不如苏州的主战场,但毕竟已经比之前在江西反围剿的时候要强上好多倍,故而依然在宜兴打得有声有色,让若山善太郎中将寸步难进。

    ——由于严重的骄横轻敌。布置在江南的两个师团里,仅有四个大队实际开赴前线参战。并且因此而不得不过度依赖极不可靠的国民党军队的缘故,日本“南支那派遣军”发动的此次攻势最终失败——虽然在西边的宜兴方面取得一定突破,占领了若干乡镇,但在苏州的主战场上却是大败亏输,最终非但没有击败红军,还在4月5日丢失了无锡,导致整个太湖水域完全变成了红军的内湖……

    对此,挨了当头一棒的侵华日军“南支那派遣军”,自然咬牙切齿,悔恨不已,决心在准备充足之后,就要卷土重来,再次在太湖跟红军一较高下……遗憾的是,他们已经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。

    因为,对于日本军国主义的最终审判,已经进入了倒计时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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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另一方面,上海苏维埃的“愚人节通牒”被发出几天之后,终于在全国各地得到了一些反响,可惜大多都是很坏的评价,充满了嘲笑和讽刺。甚至就连不知内情的贵州中央局,都发来了一份教训口吻的电报,认为上海苏维埃政府这种中二气息十足的宣传方式,简直是莫名其妙的乱弹琴:

    “……我们共产党员如果真想做宣传,就要看对象,就要想一想自己的文章、演说、谈话、写字是给什么人看、给什么人听的,否则就等于下决心不要人看,不要人听。许多人常常以为自己写的讲的人家都看得很懂,听得很懂,其实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,因为他写的和讲的是党八股,人家哪里会懂呢……”

    对此,诸位“游戏异时空”的穿越者们,纷纷在语言上表示谦虚受教,但在行动上却是坚决不改。

    而身在上海的鲁迅先生,也对上海红军的这番“放空话”表示不满,尖锐地批评说“你们光靠说大话是吓不死人的”……但鉴于他有着那么多的“日本友人”,诸位穿越者们实在是不敢在事前告诉他真相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,胡适在北平广播电台发表的投降主义演讲,更是让上海苏维埃政府的众人跌破了眼镜——在另一个时空,这货虽然跟汪精卫、周佛海勾勾搭搭。组织了一个投降卖国的“低调俱乐部”,但好歹还守住了底线,没有跟汪精卫一起去当汉奸;可是在这个时空。由于欧美帝国主义在日本的侵华战争中,看起来似乎跟日本穿一条裤子,结果这位亲美英的胡适先生在北平沦陷之后,就很自然地投靠日本当汉奸了。

    在胡适的投降主义演讲之中,这家伙的主要观点是弱国不能与强国斗:“我们在战争中将毫无所获,剩下的只是一连串的毁灭、毁灭和再毁灭……我情愿亡国也不愿毁灭”。

    因此,在帝国主义的进攻面前。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的,都是有害于民族前途的,都是会招致毁灭的!唯一正确的做法就是顺从投降!素质低劣的中国人就应该乖乖被殖民做牛做马才对。这样的话,兴许在几十年之后,就有可能享受到日本帝国主义赏赐的“文明”、“进步”和“自由”。

    至于坚决抵抗日军入侵的工农红军,在胡适嘴里就是“给民族招致毁灭的罪魁祸首”。“反人类反自由反文明的社会毒瘤”。是要被他这种爱国爱民的士大夫踩在脚底下唾骂一万年的。

    此外,胡适还阐述了自己的“洋奴观”。就是他认为中国的一切都不如外国,公然说:中国这个民族是“又愚又懒的民族,一分像人九分像鬼的不长进的民族……我们必须承认自己百事不如人,不但物质机械不如人,不但政治制度不如人,并且道德、知识、文学、音乐、艺术、连身体都不如人。”不过,他认为就算中国亡了自己也不会当亡国奴。因为他可以去做美国人,并说这就叫做“去无道而就有道”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样一番堪称是不要脸到了极点的卖国言论。让众人在收音机前听得瞠目结舌。尤其是胡适曾经的上司和老朋友陈独秀同志,更是气得涨红了脸,准备写稿子跟他对喷……而王秋也是听得不胜唏嘘:

    “……唉,记得在上高中的时候,我还挺崇拜周作人和胡适这些民国小资文人的,但随着年龄和阅历增长,就越来越反感他们了……一句话:‘文人无德’!这帮家伙不仅缺乏最起码的责任心和耐心,还大多不事生产。他们不仅满脑子都是浪漫主义的花言巧语,还喜欢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俯瞰众生,完全不顾自己的节操也是一屁股的狗屎。他们总喜欢打扮出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臭屁模样,但却又打心眼里视他人为愚民!别看他们嘴上总是打着为百姓立命,为天下谋民主和自由的口号,但要是真让这些西装革履高贵冷艳的“文曲星”们,下到基层去和泥腿子在一起待几天,他们就马上要原型毕露了——那些口口声声喊着人权和自由的家伙,其实往往是最不把老百姓当人看的!真不知日后为啥还有那么多人追捧他们!”

    “……这个我倒是有一点理解。毕竟,我跟如今胡适也算是同行。”金奇娜插嘴说,“……在我们那个时代怀念民国的文艺青年,并非不知道新中国远远强过民国,只不过是希望能过上民国文人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生活而已。而他们之所以厌恶新中国,硬是将其视之为炼狱,也是因为新中国破除了愚民政策,实行了全民教育,结果导致了文化贬值,使得文人们再也没有过去两千多年里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地位……说白了,就是一群头脑还活在封建年代的文艺青年,在新时代里发出的丧家之犬的哀嚎罢了!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,“……未来的文人之所以没有民国时代的文人舒服,因为民国时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中国人都是文盲,他们这些霸占了知识的家伙说啥就是啥,哪怕是随口忽悠,老百姓也只能听着。哪怕是拿假文凭的半桶水,照样也能够做大师——到了二十一世纪,哪里还有那么便宜的事?那些公知和大v若是没有美国人的津贴和卖国反动势力的豢养,只怕是连糊口都困难吧!”

    “……事实上,如今的胡适、周作人、宋美龄这些右派名流,根本就是各大帝国主义势力培植起来的在华代理人和代理人替补,不然以胡适区区一介学者的身份,又哪里能在国民政府里呼风唤雨?”

    杨文理教授也补充说道,“……我们中国有着一百多年沦为半殖民地的历史,外国势力在中国培养投降主义代理人的行动,从来都没有停止过。即使到了我们的时代,像胡适那样崇洋媚外、鄙视同胞的‘卖国有理’思想,也不但没有被消灭,反而有人在继承、复活和发展……这充分证明了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!”

    听了杨教授的这番感慨,王秋也是不由得心有戚戚然。

    在王秋成长的时代里,一直活跃着这样一群人——他们披着慈善的外衣,打着民主,自由和平等的幌子,总是像斗士一样跟国家,民族和制度作斗争,仿佛完全就是劳苦大众的代言人。他们的这种光辉形象,就像病毒一样在国内肆虐蔓延,某些无脑粉丝们看见他们,就像在风雨飘摇之际看见自由女神。

    在那个时代,他们的洋爹洋妈一旦出了事故,他们当真是比死了亲爹还难受。那一刻,他们全都是白种人。他们会以人权高于一切来号召中国人表现出人性的闪光点。

    可是,当他们的祖国,他们自己的同胞真正的遭遇了灾难,他们的人性却一再的泯灭。他们仿佛变得只是旁观者,只是一再的表示幸灾乐祸,并且利用这些灾难事故来攻击他们的祖国。

    我们可以叫他们精英,也可以叫他们公知,其实,他们还有一个更传统的名字:卖国贼。

    “……无论中华是强盛还是积弱,只要有外国主子愿意出钱收买,那些没了良心的卖国贼总是层出不穷、没完没了的。想要彻底根除他们,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买主给砍了。”

    马彤学姐如此总结说,并且对王秋问道,“……对了,你那边的氢弹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遥控和导航装置均已准备就绪,正在进行最后的调试……接下来就是等着一声波oom了!”(未完待续请搜索,小说更好更新更快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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