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 大秘的心计
“顾书记，我有一个想法，想跟您谈谈。”
李毅站在顾衡的办公桌前，恭敬地说道。
“嗯，坐吧！”顾衡笑着起身，指了指沙发，率先坐下。
李毅这才隔了一个座位，轻轻坐下，端正着身子，说道：“顾书记，我们这次水利安全隐患的调查，我觉得有必要再深入！我想以省政府参事室的名义，对全省范围内的水利工程做一次盘查，尤其是大型水库，重要堤防，要做到抗击百年一遇的标准。现在努力工作，将来就不用努力弥补过错。”
“你的想法很好，可是，你想过没有，现在许多地方领导人，并不是不知道水利工程的重要性，他们也清楚治下哪些工程需要修补，问题在于，他们根本就没钱去搞这个工程！或者说，他们就算有钱，也不会拿钱去做这些工程！他们宁可拿去盖新的政府大楼，甚至贪污掉！”顾衡语重心长地：“治病要治根！其根就在于为官者的思想，要让他们改变想法，要有未雨绸缪的意识和观念，更要有重防治甚于重救治的理念。”
李毅凝神听着，不时的点头，顾衡的这番话，对他触动很大，可谓说到了根子上。
作为重生者，李毅自然清楚，几年之后，神州大地上将发生一场空前的大水灾！这也是他重视水利建设的原因。经历过三江市马岭水库一事，李毅更加坚定了这个信念。
“罗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，这项工作，只要有人去做，只有做的人多了，上书的人多了，上面才会重视，那就由我来做这第一个人吧！顾书记，请你一定要支持我！”李毅真诚的说。
“我当然支持你啊！呵呵，年轻人，有闯劲啊！那你就去摸索吧！至于人手方面，我们都是一把老骨头了，经不起折腾，也帮不上你什么忙，这样吧，我去找找政府方面，看看能不能调一两个调研员帮帮你。”顾衡想了想，又说道：“干脆这样吧，我们参事室起个草案，交给省政府讨论一下，从各部门抽调人手，组成一个水利隐患调研小姐，对全省范围内的水利堤防工程，进行一个全面的抽查。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李毅呵呵笑道：“还是顾书记想得深远！这样一样，人手有了，经费也有了。只不过嘛……”
“呀！小子，你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！有屁快放！”
“顾书记，既然是调研小组，那必然有组长，这个组长的人选，就决定了这个小组的级别和办事效率，这个有些为难啊，呵呵。”李毅笑嘻嘻地说，经过三江之事，他对顾衡既尊重又亲切，说话也随便了许多。
“你啊，是不是想当这个组长，又怕自己级别不够啊？”顾衡指点着李毅笑道：“想当官啦？”
“当官谁不想啊？不想进步的公务员，就不是好公务员嘛！是不是这个道理，顾书记？何况，你那天赌棋输了给我，答应给我一个副科的。”李毅当然明白一个道理，那就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！自己不去争取，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。
“组长你就别想了，没个高级别的领导坐镇，这个调研组也搞不成气！呵呵，至于这个级别嘛，这个好解决，咱们参事室是正厅架子，一个副科我就能做主给你。但是，我只能只你一个副主任科员的非领导职称，要想当真正的领导，还是等你毕了业，找到具体工作岗位再说吧。”
顾衡这番话说得在情在理，李毅自然无力反驳。他皱了皱眉头：“那这样吧，草案我来写，人我去找！这个组长，我一定要找个官大的，能压得住的！您呢，只管帮我盖个章就行！”
顾衡哈哈笑道：“那我就轻松啦，走，陪我下棋去！我就不信，我赢不了你。”
李毅笑道：“对不起啊，顾书记，我要去写草案了！恕不奉陪！”
李毅一溜烟跑回办公室，办公室里的几个老同志都在下棋的下棋，看报的看报，见到李毅进来，有人笑道：“年轻人，就见你整天着急忙慌的，都忙些啥子呢？”
李毅笑道：“还不是水利调研那档子事！越来越忙了！”
“哦？”一个老同志接口道：“怎么，还要下去？下一站是哪个市啊？”
李毅笑道：“现在还不确定！”
那个老同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，然后装着没事似的继续看报。
李毅也没在意，坐下来想了一会，拿出纸和笔，开始写提议的草案。
第二天一大早，李毅就来到了省委大院，径直找到了省委书记的办公室，这时尚早，都没有人来上班，李毅也不急，就站在温玉溪的办公室门口等。
离上班前二十分钟左右，黄书琪来了，一见到李毅，愣了一秒，然后满脸堆笑，上来跟李毅握手：“李毅同志！你怎么大清早跑这站岗来了？”
黄书琪这话里透着十分的亲热，让李毅有些不习惯，嘿嘿笑道：“有点事情找温书记。”
“温书记啊！他前天去了京城，要下午才回来。”黄书琪开了门，请李毅进去坐。
李毅愕道：“这样啊！那我下午再来。”
黄书琪叫道：“等等！李毅同志，这是我的电话，你留着，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先问问我。”
李毅心想也是，温玉溪的电话他虽然也有，可毕竟不敢轻容拨打，但黄秘书就不同了，以后有事可以先问问他，像今天这事，如果事先沟通了，就要省下这一趟。当即笑道：“多谢黄秘书！”
黄书琪笑道：“我比你大，你就叫我黄哥吧！”
“好咧！”李毅应了一声，转身要走，黄书琪冷不丁又问道：“李毅老弟，我见你跟温书记好像很亲近啊，你们有什么亲戚关系吗？”
他这声“老弟”叫得很自然，就像李毅是他亲老弟似的。
“没有！我跟温书记总共就见过几次面。”李毅心想，黄书琪没来由问这事做什么？
正思索间，门口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：“小毅！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李毅抬头一看，温玉溪那不怒自威的国字脸，正带着一丝微笑注视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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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书记，我有一个想法，想跟您谈谈。”
李毅站在顾衡的办公桌前，恭敬地说道。
“嗯，坐吧！”顾衡笑着起身，指了指沙发，率先坐下。
李毅这才隔了一个座位，轻轻坐下，端正着身子，说道：“顾书记，我们这次水利安全隐患的调查，我觉得有必要再深入！我想以省政府参事室的名义，对全省范围内的水利工程做一次盘查，尤其是大型水库，重要堤防，要做到抗击百年一遇的标准。现在努力工作，将来就不用努力弥补过错。”
“你的想法很好，可是，你想过没有，现在许多地方领导人，并不是不知道水利工程的重要性，他们也清楚治下哪些工程需要修补，问题在于，他们根本就没钱去搞这个工程！或者说，他们就算有钱，也不会拿钱去做这些工程！他们宁可拿去盖新的政府大楼，甚至贪污掉！”顾衡语重心长地：“治病要治根！其根就在于为官者的思想，要让他们改变想法，要有未雨绸缪的意识和观念，更要有重防治甚于重救治的理念。”
李毅凝神听着，不时的点头，顾衡的这番话，对他触动很大，可谓说到了根子上。
作为重生者，李毅自然清楚，几年之后，神州大地上将发生一场空前的大水灾！这也是他重视水利建设的原因。经历过三江市马岭水库一事，李毅更加坚定了这个信念。
“罗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，这项工作，只要有人去做，只有做的人多了，上书的人多了，上面才会重视，那就由我来做这第一个人吧！顾书记，请你一定要支持我！”李毅真诚的说。
“我当然支持你啊！呵呵，年轻人，有闯劲啊！那你就去摸索吧！至于人手方面，我们都是一把老骨头了，经不起折腾，也帮不上你什么忙，这样吧，我去找找政府方面，看看能不能调一两个调研员帮帮你。”顾衡想了想，又说道：“干脆这样吧，我们参事室起个草案，交给省政府讨论一下，从各部门抽调人手，组成一个水利隐患调研小姐，对全省范围内的水利堤防工程，进行一个全面的抽查。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李毅呵呵笑道：“还是顾书记想得深远！这样一样，人手有了，经费也有了。只不过嘛……”
“呀！小子，你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！有屁快放！”
“顾书记，既然是调研小组，那必然有组长，这个组长的人选，就决定了这个小组的级别和办事效率，这个有些为难啊，呵呵。”李毅笑嘻嘻地说，经过三江之事，他对顾衡既尊重又亲切，说话也随便了许多。
“你啊，是不是想当这个组长，又怕自己级别不够啊？”顾衡指点着李毅笑道：“想当官啦？”
“当官谁不想啊？不想进步的公务员，就不是好公务员嘛！是不是这个道理，顾书记？何况，你那天赌棋输了给我，答应给我一个副科的。”李毅当然明白一个道理，那就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！自己不去争取，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。
“组长你就别想了，没个高级别的领导坐镇，这个调研组也搞不成气！呵呵，至于这个级别嘛，这个好解决，咱们参事室是正厅架子，一个副科我就能做主给你。但是，我只能只你一个副主任科员的非领导职称，要想当真正的领导，还是等你毕了业，找到具体工作岗位再说吧。”
顾衡这番话说得在情在理，李毅自然无力反驳。他皱了皱眉头：“那这样吧，草案我来写，人我去找！这个组长，我一定要找个官大的，能压得住的！您呢，只管帮我盖个章就行！”
顾衡哈哈笑道：“那我就轻松啦，走，陪我下棋去！我就不信，我赢不了你。”
李毅笑道：“对不起啊，顾书记，我要去写草案了！恕不奉陪！”
李毅一溜烟跑回办公室，办公室里的几个老同志都在下棋的下棋，看报的看报，见到李毅进来，有人笑道：“年轻人，就见你整天着急忙慌的，都忙些啥子呢？”
李毅笑道：“还不是水利调研那档子事！越来越忙了！”
“哦？”一个老同志接口道：“怎么，还要下去？下一站是哪个市啊？”
李毅笑道：“现在还不确定！”
那个老同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，然后装着没事似的继续看报。
李毅也没在意，坐下来想了一会，拿出纸和笔，开始写提议的草案。
第二天一大早，李毅就来到了省委大院，径直找到了省委书记的办公室，这时尚早，都没有人来上班，李毅也不急，就站在温玉溪的办公室门口等。
离上班前二十分钟左右，黄书琪来了，一见到李毅，愣了一秒，然后满脸堆笑，上来跟李毅握手：“李毅同志！你怎么大清早跑这站岗来了？”
黄书琪这话里透着十分的亲热，让李毅有些不习惯，嘿嘿笑道：“有点事情找温书记。”
“温书记啊！他前天去了京城，要下午才回来。”黄书琪开了门，请李毅进去坐。
李毅愕道：“这样啊！那我下午再来。”
黄书琪叫道：“等等！李毅同志，这是我的电话，你留着，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先问问我。”
李毅心想也是，温玉溪的电话他虽然也有，可毕竟不敢轻容拨打，但黄秘书就不同了，以后有事可以先问问他，像今天这事，如果事先沟通了，就要省下这一趟。当即笑道：“多谢黄秘书！”
黄书琪笑道：“我比你大，你就叫我黄哥吧！”
“好咧！”李毅应了一声，转身要走，黄书琪冷不丁又问道：“李毅老弟，我见你跟温书记好像很亲近啊，你们有什么亲戚关系吗？”
他这声“老弟”叫得很自然，就像李毅是他亲老弟似的。
“没有！我跟温书记总共就见过几次面。”李毅心想，黄书琪没来由问这事做什么？
正思索间，门口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：“小毅！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李毅抬头一看，温玉溪那不怒自威的国字脸，正带着一丝微笑注视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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