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显和南希获救,宝甲被杀,管农县的武装基本已经被解除,这次行动无疑是成功的。
也许用不了多久,这里就会有新的将军或者司令诞生,但这显然已经和他们无关了。
一行人迅速登上船只向新罗国驶去,姜夏一路上没有忘了向宋可欣汇报行踪,虽然用不了两天他们就可以团聚了。
“南希,你觉得遗憾吗?”谈显现在毫不避讳的和南希黏在一起。
“本来是有的,没有亲手杀掉弗兰西斯那个老东西,多少有些不畅快……不过这一次,我看到了你的变化,你的勇敢,就没有什么可以遗憾的了!”
谈显显然也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,瞥了一眼旁边的谈孝通,别有用心道:“回到夏国,我们就结婚吧!我们自己的事儿自己做主!”
“你这算求婚吗?”南希调侃道。
谈孝通按捺不住了,斜眼看了看谈显,“你还是多想想老爷子……”
这话再明显不过,那就是谈显和南希的事儿他这个大哥是没有意见的,但是他们的父亲估计很难同意。
如果是从前,这话肯定会让谈显很沮丧,不过经历了一次生死危机,他不再那么逆来顺受,干脆道:“哥,我和南希把生米煮成熟饭,到时候爹要打要骂都随他,反正他不会因为这个把我逐出谈家吧?”
这话说的乍一听无赖一般,但其实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,他们的父亲是一个非常传统和固执的人,想要说服他真的有些不太可能。
谈孝通被他逗乐了,“你这小子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耐了!”
“大哥,我和谈显是真心的,我虽然是米国人,但是现在已经习惯了夏国的一切……”南希小声道。
姜夏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着,“谈兄,我看你这个大哥是要做一次和事佬喽,这俩人是分不开了!”
谈孝通笑道:“我也看出来了,南希,你放心,我这个大哥能帮你们的一定都会帮,显儿刚才说的特别对,对付咱爸这样的古董脑袋,只有先斩后奏,你们最好先给他鼓捣个孙子出来才好!”
这话把全船的人都逗乐了,纵然是南希的豪放性格,也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,紧紧的攥住了谈显的手。
船上的氛围开始变得热烈起来,船员拿出了几瓶酒,大家一起喝着聊着,轻松惬意。
谈孝通是第一次拿枪实战,这对他来说才是真正过瘾的事儿,现在不断的回味刚才发生的一切,紧张又刺激,这是一段无比珍贵的经历。
兜里手机震动起来,谈孝通取出来直接接通放在耳边,脸上的表情很快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谈兄,怎么了?”姜夏问道。
“我们在新罗国的那家大面粉厂的财务总监和副总经理被绑架了!”谈孝通挂断了手机压低声音道。
姜夏皱眉,“怎么会这么巧……”
“说的是啊,新罗国的治安一向还好,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儿。”
“不好!”姜夏心中一震,“应该是倪先生搞的鬼!”
“倪先生?”
“没错,你忘了他是做什么的了?他就是绑架起家的!”
谈孝通一拍脑门,“这么说是他开始对我们进行报复了?”
“八成是,这小子速度可真快啊!”
谈孝通拎起一把冲锋枪道:“妈的,老子刚好没杀痛快,这回继续!”
“谈兄,新罗国可不比安南国,不可能大开杀戒,更何况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……”
谈显显然已经听明白了怎么回事,担心道:“那我们怎么办?”
“再等等。这个倪先生说到底只是个生意人,会杀人,但绝对不会像安南国的武装分子那么胡乱杀人,所以,如果是他做的,用不了多久,就会提条件的,他总要图点啥不是?不过不管他提出什么条件,我们都要想办法消灭掉他,不然八成还有下一回!”
“是啊,这种人是惯犯,我们这也算是为民除害!”
姜夏笑道:“我估计这也许是我的最后一战了,除掉这个倪先生,周边好像都没有什么大号的敌人了!”
“那么……我们继续并肩作战?”
“当然,这个人口贩子在夏国还过不少人,西西上次也差点被他害死,我们家可欣上次被劫持到米国也是利用他的渠道,搞定他也是我自己的事儿!”
…………
在魔都的宋可欣稍晚些时候收到了姜夏的信息,知道他暂时还是不能回国,不免有些沮丧,想要找人倾诉一下,却发现其实身边并没有多么合适的对象,郝佳妮那丫头就一开心果,大抵不会理解她现在心情的。
想来想去,竟然只有水林儿最合适。
不过这次她没有再去奥特莱斯,而是直接约了晚上一起去竹轩饭庄。
“这里环境真好!”水林儿看了一圈,不由的赞叹。
“我也就是看中这里的环境才盘下了这个饭庄,作为姜氏和我们家的招待中心吧,其实算下来也就是不亏损,赚不到钱的。”
“今天怎么想起约我吃饭呢?姜夏舍得你自己单独出来啊?”水林儿调侃了一句。
“哎,这个家伙有跑出去了,这会儿应该在新罗国了吧?”
“哦?去那里干嘛了?”
宋可欣将最近姜夏的行程讲了一遍。
水林儿微笑道:“你是担心他还是想他了?”
“哎呀……我们先喝一杯吧!”
一杯红酒下肚,两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绯红,水林儿道:“可欣,姜夏肯定是个顾家的男人,就是为人太过义气,你要是想他了,何不去找他,新罗国不是安南国,安全一般没有问题……”
宋可欣不置可否,但是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安排,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道:“林儿,你那里怎么样了?看你的脸色还是不太好……”
“咳,明争暗斗呗,我也习惯了。楚天峰的判决下来了,六年……”
“毕竟是军火走私,好在发现的早,不然说不定就沾上毒了,那就真的没救了!”
水林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沉声道:“他现在也没救了,听说在里面很暴躁,不服管教,经常惹事,我去看过他几次,每次都骂我,我觉得他不太可能恢复正常了!”
宋可欣无话可说,看着眼前的水林儿,内心生出几分同情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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