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渐晚,一切都恢复了平静。
在军营的“作战指挥室”里,黑衣人端坐在桌前,对面的司马志回想起刚才此人表现出的恐怖实力,噤若寒蝉。
“司马先生好雅兴啊,在魔都的任务彻底失败,还把紫先生搭了进去,自己却躲在这两不管之地做起了新郎官!”
“先生我……我也是没有办法,您也知道夏国是雇佣兵和杀手的禁地,只要一次失手,别说再次行动,就是隐藏下去都很难,所以我才辗转到了这里。我一直都想找到上级汇报的,可是我和紫先生一直是单线联系,所以一直没能如愿……先生,您是?”
“我就是血皇。”
司马志更加惶恐,双腿开始轻微的颤抖,这个名字他也只是听阿紫提起过。
血皇是黑桃k的两个创始人之一,也是全球最富盛名的冷血杀手之一,这个看起来并不高大强壮的人身上似乎有一种让人恐怖的独特气场,仿佛是一把时刻准备的尖刀,随时可以插进人的胸膛。
在这管农县不可一世的司马志在他面前也只有臣服的份。
血皇冷笑一声:“这么说,你倒是一名尽职尽责的杀手了?”
“我……没有完成任务,我很惭愧!”
“我没有看出来你的一点惭愧,你肯定是以为自己有了武装,就可以完全脱离黑桃k在这做你的土皇帝,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!黑桃k有黑桃k的规矩,不是你想出就能出的,要么完成任务再出,要么被黑桃k的高手追杀!”
司马志一头冷汗。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亲自来找你吗?”
“因为我任务失败了……”
“只说对了一半,另一半是这个任务太重要了,我们尊贵的客户很生气,而且这客户非常有影响力,所以,你必须继续完成任务懂吗?任务完成后,如果你不想继续为黑桃k服务,你的辞职自动生效,否则的话……下次我再来,就不会手下留情了,清理门户一向是我最重要的工作之一。”
司马志为难道:“那个sep安保太严格了,想破坏掉的真的不太可能……”
血皇叹了一口气,“你现在破坏掉也没有用了,黑钻石已经在列装夏国部队了,雇主现在只要求你杀掉姜夏一人即可,不管你用什么手段!”
“先生,这个雇主是……”
司马志还没有说完,血皇一个凌厉的眼神看过来,“你是不是被女人弄傻了,连最基本的规则都忘了吗?”
是的,对于一个职业杀手来说,打听雇主的信息是一大忌。
司马志被他充满战斗血腥的气场震慑,此时心中已是混乱如麻,努力梳理了一会儿,才鼓起勇气道:“我需要时间……”
“好,我知道这个任务不轻松,但是让我看到你的努力,恰当的时候我会派人来帮助你,到时候联系这个邮箱!”
血皇留下一张字条后离开了军营,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。
司马志想被抽了筋一样,双腿软绵,拿起那个纸条认真的记了几遍,然后把字条吞进腹中。
这时保甲跑进来,急切的问道:“将军,这人是谁啊?”
司马志有气无力道:“讨债的……罗刚怎么样”
“我刚去看过了,没事。”
“他是个忠心的人。”
“而且还很细心,我刚问他为什么没有喝醉,他说大家都喝醉了,就没有人保护将军了!”
“说的对,是我大意了,总该留几个哨兵,不过话又说回来,就算大家都没喝醉,也挡不住他……走,跟我去看看罗刚!”
宝甲小声提醒道:“将军,夫人还在房间里等着呢!”
“让她等一会吧,兄弟们要紧!”
上次司马志交代过之后,宝甲就让罗刚住进了单间,只是一个很小的房子,也比住大通铺强多了,这会儿他正躺在床上,费劲巴拉的给自己抹着跌打酒。
“我来帮你吧!”
罗刚一惊,扭头一看,急忙跳下床来,“将军!”,也许是用力过猛,身上的剧烈疼痛让他眉头猛的一皱。
司马志扶住他的肩膀,“来,趴下,我帮你涂!”
“这……”
宝甲也附了一句:“快趴下吧,将军是真心的。”
罗刚怔怔的趴到床上,裸露着上半身。司马志手法很娴熟,曾经自己也是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,这种事都是轻车熟路。
“罗刚,我有一块心病在夏国的魔都,如果有一天让你去帮我除掉这块心病,也就是杀掉一个人,你愿意吗?”司马志一边揉捏着他的肩膀,一边低声问道。
“愿意,将军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。当然,要是能多给点钱就更好了……”
司马志哈哈大笑,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,“小子,只要你够胆,钱少不了你的!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
“行了,涂好了。”
宝甲又多嘴了一句:“将军还没回房看夫人,先来看你了。”
罗刚倏然从床上坐起来,“将军,你对我实在是……兄弟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!”
“言重了,躺下休息吧。”
走出房间,司马志忽然压低声音道:“那个三疤子……处理掉了吗?”
“放心吧将军,丢海里去了。”
“好,那就好。哎,现在感觉很害怕出事。”
“将军,那个魔都的姜夏真的有这么难搞?”
司马志轻笑,“抽空我细致跟你讲讲,那是一段很惊险的故事……”
“好的,以后再讲,现在您还是回房去吧!”
司马志点点头,朝自己房间走去。
不管怎么说,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,司马志和他弟弟司马远都没有成过婚,不过那小子是没机会娶媳妇了,死刑是早晚的事,虽然他并不觉得对不起这个弟弟,但是这一点还是挺替他遗憾的。
司马志悄悄走近洞房,按习俗房内没有开灯,桌上烛台燃着几根蜡烛,还放着几个碟子,碟子里放的都是有吉祥寓意的红枣和鸡蛋之类的东西。
小美手搭着手端庄的坐在床边,头上顶着红盖头一动不动,人说女子嫁人是第二次投胎,所以今天对她来说是天大的事,是最重要的一天。
司马志拿起桌上放着的秤杆轻轻的挑起把她的红盖头,一个美艳到惊为天人的泪美人呈现在面前。
“小美,为啥哭了?”
“你……你这么久才来给我掀盖头,外面都散了好久了,你是不是娶到手就不在乎我了?”
“傻瓜,我是将军嘛,总是有些突然发生的事需要我处理……委屈你了!”
其实司马志内心确实有点不耐烦,对于他来说,新鲜劲一过,小美就成了这军营的“夫人”,他是不会为了小美这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的。
但目前他还不想惹的夫人哭哭啼啼的,一番好言相劝,很快上床共赴巫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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