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,没看到人。

    我过去,把播放器拿出来,确实是。

    我要关抽屉的时候,抽屉里有一个日记本,黑色的,漆黑色的皮儿,我犹豫了一下,拿出来,翻开看着,我是目瞪口呆……

    西鼓,洛川鼓的打法,十页,我看完。

    最重点的就是,后面的几行字。

    德鼓拆洛川,命丧黄土安,文家女执鼓,一鼓雪前参。

    这西鼓和德鼓有拆?还有命?那参是什么?参同死?

    我把日记放回去,回办公室睡了。

    早晨起来,到园子吃点饭,回来,九点多去文知希的办公室,把那个东西给了文知希。

    “可有是有人开玩笑,在走廊里放着的,没事。”我说

    “嗯,那就好。”文知希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我看不出来文知希有什么不自然,从头到尾的都是。

    我去看胡八爷,我要了解胡八爷的情况,别一下死了。

    我过去,拎着东西,胡八爷精神头不错,说是控制住了,只了一条胳膊,没有事情,那黑是漆黑,看着有点瘆人。

    胡小锦站在我旁边。

    “爹,我要和铁雪结婚。”这话冷不丁的冒出来,我愣住了,胡八爷也愣住了。

    “这个过后再说,你先出去,我和铁雪说两句话。”胡八爷说。

    胡小锦出去了。

    “铁雪,我知道小锦特别的爱你,你也有这个意思,我能看得出来,但是你对我的仇恨,这个我也能看出来,不如就说出来。”胡八爷把话给挑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仇恨呢?”我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”那好,既然你说没有,就给我配鼓,我不要太多,门家城的十件东西,我就不再做了,因为我没有给小锦留下什么,而且折腾一辈子了,一下就折腾空了,对不起小锦。“胡八爷为人父,还是合格的。

    ”对不起,我帮不了,我不参与这样的事情。”我拒绝。

    手都成那样子了,还折腾。

    我从医院出来,到公园坐着。

    胡八爷这鼓是打定了,我得盯死了。

    但是,胡八爷总是走偏锋,不正经的出鼓,让我配鼓。

    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是发现了什么吗?

    这老家伙是太精了。

    现在更麻烦的就是,文知希,当我看到日记中的那几句话,弄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
    文知希接近我,为了报仇?

    这里面有什么事情呢?

    我找多革青给我打电话。

    多革青晚上叫我去胡同。

    喝酒,多革青说,没有一点消息,这个很奇怪的,关于文知希的消息,没有,那边查了,说根本无此人,西鼓是存在的,但都是乐鼓。

    我愣了半天,什么?

    文知希不存在?

    这怎么又出了这事儿?

    我知道,我喜欢胡小锦,但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,等我报仇了,胡小锦知道了,她也不可能和我在一起的,我就是想娶文知希,我父母也喜欢平淡的生活。

    这让我头大,没有一件事儿是舒心的。

    我去居云寺看衫子。

    衫子有一个专门的禅房,在后院,还有一个小院子。

    衫子已经见我了,因为她彻底的放下了。

    喝茶,聊了一些事情,半个多小时我出来,去住持那儿,捐了五万块钱。

    捐钱为衫子。

    我回公司,中午了,泡了面吃,喝茶,看书,顾瘸子给我的做空壶的书。

    我从盒子里拿出来,上下册,线装的。

    我先看真假,顾瘸子特么做假是太厉害了。

    看了有十分钟,是真的。

    但是,有一个问题,里面的字我特么一个字也不认识。

    翻了半天,我把书放回盒子,盒子是红木的,很老。

    我喝茶,看着这盒子,顾瘸子这个孙子。

    下班后,我和多革青找地方喝酒。

    我让他看照片,我拍了两张照片,那做壶的书页中的文字。

    多革青看了一眼,说认识。

    我看着多革青。

    “贝勒爷,是老满文对吧?”我问。

    “是,我懂,我是贝勒爷,老满文,新满文我都懂。”多革青说。

    多革青是满人,现在懂老满文的极少。

    但是,这是做空壶的书,我不能让多革青看,他如果学会了,就会做空壶,但是这空壶是极难学的,万里出一,一学二三十年才成,但是我也不敢大意了,这种东西,都没准儿的事情,来了一个万一,就可怕了。

    但是想学会老满文也没有那么简单,那么快。

    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,但是不可能那么快,如果着急呢,我就帮你翻译。”多革青说。

    我琢磨着,这做空的书,顾瘸子给我,也告诉过我,不让其它的人看,顾瘸子给我,大概也清楚,就算是我是万分之一的一,但是我也要学个二三十年,才能成空壶。

    如果是这样,就给多革青翻译。

    这个我得问顾瘸子。

    多革青和胡八爷又联合了,还有马静。

    马静的一只耳朵真的聋了。

    但是他们竟然没有放弃。

    顾瘸子的十一个徒弟,听说也是有着不同的损伤,那护鼓是真的很厉害。

    但是,竟然没有人放弃,这事也是奇怪了。

    那门山恐怕也不会想到。

    第二天,我给顾瘸子打电话,说翻译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噢,不用找其它的人,我忘记了,拿错了,有翻译过来的,你有空过来换一下。”顾瘸子说。

    这小子什么意思?

    第二天我过去换的,顾瘸子看了我半天说:”读原本的意思和翻译过来的是不一样的,也不用换了,自己去对比着琢磨。”

    这书我看了不过就是看个明白,想学不可能了。

    我回家看翻译的版本,做壶竟然用的是一种意念,意念成空。

    做壶移物,所有写的,我感觉就如同天书一样,不能理解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,看多少遍我能懂?反正就是慢慢看,我喜欢这样的书,反正就是看,研究。

    这些书我总是觉得有相通的地方,但是我找不到。

    板史二十六卷,那是越读越让你感觉到发冷,那《鼓经》越读是越感觉到你鼓都不会打了,那《做空》,就是顾瘸子给我的那本书,做科的书,我看不懂,云山雾罩的。

    现在我也很少去公司,每天就是读这些书。

    文知希的事情,那写着,德鼓拆洛川,命丧黄土安,文家女执鼓,一鼓雪前参,让我害怕。

    是什么人引导我看到那本日记的呢?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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