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发现殷元柔正在一旁偷看,白倾天扶起差点跌倒的卲咏舞,

    “唉呀,我的脚……,”卲咏舞突然表情痛苦,

    “怎么了,”

    “我的脚好像纽到了,”

    “等等,我看看,”白倾天将卲咏舞扶到旁边的大石头坐下,然后蹲下來帮卲咏舞看她的脚,

    “好痛,”

    “别碰她,”南宫罄寒着脸走了过來,他听玲珑说卲咏舞和白倾天在这里,马上就赶來了,他低着身问卲咏舞:“怎么了,很痛吗,”

    他不想让别的男人碰卲咏舞,尤其那人还是卲咏舞很欣赏的白倾天,见卲咏舞的脚真的纽到了,他一把抱起她往寝宫走去,并吩咐白倾天:

    “去请御医过來,”

    御医过來了,看过卲咏舞的伤,还配了药,可是卲咏舞却嫌药苦不肯吃,

    “我要你喂我,”卲咏舞道,

    “好,朕喂妳,”

    南宫罄还从沒亲自喂人喝过汤药,但是他都这么做了,卲咏舞还是摇头不喝,

    “我肚子饿了,你今天也还沒吃晚膳吧,我们一起去吃晚膳后,然后我再喝汤药,”

    “好,朕马上命人传膳,”南宫罄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,

    传膳的时候一如既往的由玲珑留下來侍候,这一点让香儿很不满,因此她出去后就对心儿抱怨,

    “为甚么每次都是玲珑姐姐侍候,这样我们哪有出头的机会,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这样很好,要我伺候皇上用膳,我可能会直接昏倒吧,”心儿道,她很怕自己会在皇上面前犯了错,然后掉了脑袋,

    “你傻啦,”香儿却不这么想,伺候皇上用膳正是她求之不得的事,她才不想一辈子都只是个小小的丫鬟:“只有伺候皇上用膳才有可能被他看上,然后飞上枝头当凤凰,”

    “真不知是谁傻,”心儿嘀咕,任何人都看得出來皇上的眼里只有她们家姑娘,又怎么会看上香儿,

    “你说甚么,”

    “沒甚么,我先回去休息了,”不想多说,一说完话心儿便头也不回的离开,

    香儿望着心儿的背影忿忿不平地道:

    “哼,连妳也瞧不起我是不是,等着瞧吧,有一天我一定会成为人上之人,”

    “妳想成为人上之人也不是不可能,”殷元柔走了过來:“我可以帮助妳,”

    “公主,”香儿的眼里有一丝惊慌,她刚才的话殷元柔都听到了吗,

    殷元柔笑得一脸和善,沒有人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甚么:

    “我觉得我们的目的相同,我想成为皇后,而妳想成为皇上的妃子,我们大可以合作,”

    香儿也知道沒有人帮助她的话,她想成为人上之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,也许暂时跟殷元柔合作是个不错的主意,

    “我们要怎么合作,”香儿问,

    “很简单,妳只要把妳家姑娘引到……,”

    一个针对卲咏舞的阴谋正在成形,而卲咏舞却还不知道,

    卲咏舞打了个喷嚏,她觉得好像有人正在讨论她,

    “会冷吗,天冷了妳要多穿些衣服,”南宫罄转头对高成道:“让司衣局多做些冯姑娘的冬衣,记住,要用最好的布料,”

    “是,”

    见南宫罄刚吃完晚膳又要离开,卲咏舞不满的问:

    “这么晚了,你要去哪里,”

    南宫罄低头亲了亲她道:

    “朕还有一些事要和大臣讨论,妳累了就先睡,不用等朕,”

    “那你早点回來,”

    之后,南宫罄是几时回來的卲咏舞不知道,因为她已经睡着了,而当她醒來时他已经不在,卲咏舞都很怀疑他到底有沒有回來睡觉,

    一连好几天,南宫罄都这样早出晚归,只偶尔会回來陪她吃午膳或晚膳,就连白倾天也在宫里住了好几晚,他们会这么忙听说是和西方的水患有关,

    卲咏舞真希望自己也有能力可以帮帮南宫罄,可惜她沒有,

    这一天,晚膳后,香儿接到了殷元柔的通知,她便悄悄对心儿说:

    “刚刚有人來传话,说是皇上找姑娘单独去落樱宫见面,但我还有事沒做完,可不可以麻烦妳去跟姑娘说,”

    “皇上为甚么特地找姑娘去落樱宫见面,”心儿不解,

    “谁知道皇上是甚么心思,妳只管传话便是了,问那么多做甚么,”香儿不悦地瞪着心儿,

    她当然不会傻得自己去向姑娘说,于是便利用了心儿,到时她只要來个打死不认就可以将事情推得一乾二净,

    “好吧,我这就去跟姑娘说,”心儿傻傻的说道,

    卲咏舞听心儿说南宫罄约她在落樱宫见面也很纳闷,

    “姑娘,妳说皇上是不是要跟妳幽那个会啊,”心儿问道,虽然皇上看起來很严肃,但对她家姑娘真是好得沒话说,

    “胡说甚么,幽会是这么用的吗,”卲咏舞白了心儿一眼,

    虽然不知道南宫罄找他去落樱宫的目的是甚么,但单纯的心儿应该不会骗她才对,所以卲咏舞压根儿沒有怀疑这件事的真假,

    在这同时,正在皇宫的藏书阁翻找数据的白倾天也被一个小太监告知同样的事,

    “你说冯姑娘有重要的事请我过去一趟,”

    “是的,”

    是甚么事需要如此神秘,白倾天不疑有他,只说:

    “好,你带路吧,”

    落樱宫之前是个冷宫,所以平常很少有人会过來,卲咏舞独自一人走了进去,进到落樱宫的卲咏舞沒看到南宫罄的人影,她心想他应该是有甚么事情耽搁了,所以并沒有很在意,

    等了好一阵子,总算是有人过來了,可是走进來的并不是南宫罄,而是白倾天,

    “白大人,怎么是你,皇上呢,”卲咏舞皱着眉,不解的问,

    听到卲咏舞这么说,白倾天也皱起了眉:

    “不是舞儿妳找我來的吗,”

    “甚么,糟了……,”这时候,再怎么笨的人也知道他们中计了,她立刻冲向大门,发现门已经被方才带白倾天进來的那个小太监锁起來了,

    到底是谁要害他们,

    卲咏舞回头对白倾天苦笑,这个情形似曾相识,想起前一次的情形,卲咏舞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松一口气,至少这一次他们并沒有衣衫不整,

    可是,不对……,事情怪怪的,

    “白大人,你有沒有觉得很热,”卲咏舞拉了拉衣襟,

    “热,”

    现在可是冬天啊,白倾天才刚这么想,就发现他的身体也热了起來,

    好吧,他承认事情真的不对劲,

    白倾天到处看了看,想找出会让他们异常的原因,沒多久他就找到了,

    “就是这个,”那是一个正在燃烧的香炉,里面应该是放了一些会让人产生激情的东西,如果闻久了将会非常糟糕,白倾天将那香弄熄了,但是即使如此整个宫内也已经充斥着那个香味:“我们必须离开才行,”

    问題是怎么离开,这落樱宫三面环湖,只有一个出口又被人锁住了,除非他们会飞檐走壁才能离开,

    那个人将她和白倾天锁在这个地方,还烧了这害人的香,卲咏舞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一个,待会儿南宫罄就该來了,

    万一他们控制不住而……,南宫罄一直很在意她和白倾天的事,上一次他已经很不高兴了,如果这次又被撞见她和白倾天在一起,卲咏舞简直不敢想象南宫罄会有多么震怒,

    “白大人,你会泅水吗,”

    “会,”白倾天讶异道:“难道妳要我跳水逃走,那妳呢,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泅水,所以我留下,只要别让皇上发现我们在一起,我们就都安全了,”

    白倾天也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,

    “好吧,那妳保重,”

    *

    南宫罄难得提早回來陪卲咏舞,但他却发现卲咏舞并不在寝宫里,

    “妳家姑娘呢,”他问从门外经过的心儿,

    “皇上,”心儿对南宫罄会这么问她显得相当讶异:“你不是约了姑娘去落樱宫吗,”

    “我约舞儿,”

    南宫罄觉得事情不对劲,是谁假传他的旨意,于是带着几名侍卫赶去了落樱宫,却发现落樱宫的门被从外面锁了起來,

    “撞开它,”南宫罄下令,

    “是,”侍卫撞开了门,

    南宫罄率先走了进去,他发现卲咏舞正躺在床上,而里面充斥着欢情香的味道,

    “是谁,”南宫罄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抱住她,是谁要对付他的舞儿,

    “罄,叫他们都离开,”卲咏舞指着门口的侍卫,

    “好,”

    南宫罄让那些侍卫离开,卲咏舞却一直以她柔软的娇躯磨蹭着他:

    “罄,我好难受,”

    南宫罄无奈的叹了口气,她这样诱惑他,他才难受好吗,

    “你中了欢情香的毒,朕这就带妳去找御医,”

    “不,我觉得我快死了,你应该知道要怎么解毒,”卲咏舞抱住她不放,

    “舞儿,你确定,”

    卲咏舞自己应该也知道,欢情香要在甚么情况下才可以解,她不是答应了赵翎要保持这个身子的清白,所以他们之前才会忍得这么辛苦,

    “我非常确定,”

    得到她的首肯,南宫罄抱着她倒向床铺,在激情中卲咏舞有片刻的恍惚,当她再次清醒时,她发现自己的手中正握着刀子,而南宫罄却倒在血泊之中,

    卲咏舞不敢置信的尖叫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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