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有道的生意越来越大了。
其规模,已经成了可以撼动整个国际供应链的存在。
随着市场地成熟,各式各样地新型毒品层出不穷。
效果,价格,包括产品的样式也是各不相同。
但如果从利润上说,花有道最得意地还是冰和粉。
无论是注射式还是吸入式,只要人粘上,那这辈子基本上不会再离开这样东西。
一旦人上了瘾,那么无论他生前拥有多少财富。
房子,车子,存款,企业,哪怕最后一无所有,借遍身边地亲戚朋友,就算是卖血也要把最后一滴血换成这些东西。
用花有道说,这种东西地客户粘性和复购率,除了各种慢性病的药物可以稍微抗衡以外,天下第一。
可就在最近,北美那边新出现了一批货源。
这批货源要比花有道在东南亚生产的还要纯,价格还要低。
据可靠消息,这些东西已经流传到了日,韩和新加坡地区,甚至逐渐朝着花有道的大本营蔓延。
毒品市场不像普通市场那样稳妥。
毒贩们不会跟毒枭签订合同,更没有什么契约精神。
这些各个国家的毒贩想要更换货源,甚至连一个招呼都不会打。
如果花有道的货源想要打败对方,重新取得主宰市场的资格,那么道路只有一个。
那就是产品的升级换代。
让他的货更纯,价格更低。
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霸主位置继续做下去。
花有道已经感受到了危机,所以到处寻找出路,想办法让他的制毒基地突破核心技术,更好的提炼那些东西,并尽可能的节约成本。
叶弘章知道了花有道的烦心事以后,推荐他到京都来转转。
他告诉花有道,他现在年龄大了,没什么办法。
但是他的孩子们都在京都。
叶弘章表示,只要花有道跟他的孩子们接触接触,那么他的烦心事就不算什么大事。
说白了,什么传递三叔的嘱咐,什么进货,都是个借口罢了。
他无非是想试探一下叶文青的口风,探一探叶家的虚实,顺便跟叶弘章的所谓“孩子”们接触接触,交个朋友。
当然,除了这件事以外,他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处理。
那就是他在m国发展的“下线”被人抓了。
就在昨天。
经过多番打听以后,抓了格力斯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当初被自己一脚踹掉的下线李铁牛。
花有道是个生意精,更是要把利润赚到极致的人。
当初跟李铁牛合作,只是为了打开他在m国的渠道。
渠道建立完成以后,他的货很快在m国各地受到了欢迎,甚至哄抢。
而李铁牛却贪得无厌,一次次的压低价格,多半的利润都被他的那个莫妮卡吃了去。
更可气的是,花有道听说了莫妮卡帮会要转型的事情。
摆明了是要占着茅坑不拉屎,有些蹬鼻子上脸了。
如果李铁牛不声不响的转了型,那么他在m国一手建立起的渠道就全完了。
一不做二不休,借助江洋的手,直接清除掉了这个祸患。
果不其然,江洋没有让他失望。
当芝加哥正府结合正规军一举歼灭莫妮卡黑。帮大获全胜的消息在国际新闻上播出的时候,花有道笑的比谁都开心。
那一天,花有道在澳省大开庆功宴。
很多黑道大哥纷纷询问他为什么那么开心。
花有道是这么回答的:“有的时候看着别人成长,比自己成长还要幸福。”
大哥们听的云里雾里,而花有道已经抱着金发美女疯狂了起来。
在他看来,那个男人收拾李铁牛,就跟收拾海绵宝宝一样。
如果他连李铁牛都搞不定,那么就对不起他躲在澳省这么多年。
而那个新闻出来的时候,花有道开心了。
他为自己的明智而开心。
莫妮卡帮会消失以后,花有道如愿以偿的亲自接管了m国的渠道。
原本的利润要被李铁牛分走一半,而现如今他自己培养人才,自己做自己的渠道,所有的利润自然也是他自己的。
需要付出的,无非是m国那些个打手们的费用。
供他们吃喝玩乐,豪宅,跑车,美女,枪支,然后时不时的扔下一些现金,这些金发白肤的家伙们就会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卖命。
论忠诚,这帮人还是挺靠谱的。
他们很有契约精神,这种所谓的契约精神太执着,在花有道看来,这帮人缺根弦,不懂得变通。
但就是因为这种固执,反而让花有道可以更好的关系他们为自己服务。
花有道从小在华夏长大,对这里的环境再熟悉不过。
尤其是他的成长环境,以及生活环境,让他知道了国内那些个官二代和富二代们都喜欢往m国跑。
换句话说,是这年头能在m国扎根混下去的年轻人,其爹妈要么是当官的,要么大老板。
总而言之,这帮人有钱。
比m国本地人有钱的多。
华夏这地方是个神奇的国度,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。
穷的地方甚至连一日三餐都解决不了,但是那些个富人们却早就开上了私人飞机,国外去自己买岛盖别墅了。
这个故事要从“让一小部分人先富起来”说起了。
出发点是好的。
就好像是一个村子闹旱灾了,这一年没有一丁点的粮食。
村长提议,让村民们把家里的粮食凑一凑,让几个壮丁出去找粮食,路上给他们当盘缠。
村民们一听是这是好事,立刻大力支持。
可结果粮食凑了,几个壮丁出去了,也找到粮了,却再也不回来了。
壮丁们每年往村长家里寄点粮食,就算是把这事情给压住了。
再后来,壮丁们在这个村子旁边盖了新村子,把自家的亲戚和村长都接了过去,原来的村民却只能留下了。
两个村子成了鲜明的对比,一个富的流油,一个穷的吃不上热饭,天上下大雨,屋里下小雨。
看似混在一起的人,实则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。
实在是有趣。
花有道的家世让他有着比常人起步高的生活,有着比常人更开阔的眼界,自然看懂了这村子和村子之间的关系。
论钱财,全世界没有哪个国家的富人敢跟华夏的富人比一比。
可以说,完全没有一战之力。
可要是论穷人,好像除了非洲那帮野人,找不到几个比华夏某些偏远地区更惨的人类了。
华夏的富人都害怕。
不管是当官的还是做生意的,都害怕一个共同的原因。
那就是“上面”的靠山倒了。
电视上很多的东西都是演给老百姓看的,做样子的罢了。
事实是,当官的做错了事,压根就没几个害怕的。
害怕的是顶上的老大兜不住了,或者是顶上的老大斗不过另外一个老大。
几千年来,这场宫斗大戏的本质就从来没有变过。
就像是新妃子得了宠,那么旧妃子身旁的一个小太监也有了罪。
斩了这个小太监,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小太监的作风有问题。
而是因为这个小太监不是新妃子的人,不能跟这个新妃子一条心罢了。
就那么简单。
正是因为这帮有钱人害怕,心里没底,才会拼命的把儿女往国外塞。
也正是因为这些钱来的太容易了,所以在国外这些个“二代们”的钱才是最好赚的。
官二代也好,富二代也罢。
只要他们到了国外,就永远不可能缺钱,因为人家脑子里对钱压根就没什么概念。
太有钱了。
富得冒油。
看透了这一点,那么花有道培养“格力斯”这种小弟,从他们的身上薅羊毛也就顺理成章了。
简直是手到擒来。
在花有道看来,从穷人兜里抠出来那仨瓜俩枣不叫本事。
能从老虎的屁股上抓下一把毛来,这才叫真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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