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王爷转过身去,一副不愿意搭理他们的模样。
赵荠的脾气也上来了,他的右手又开始聚力,准备一掌拍死虞王爷。
段旋看到后,赶紧拉住赵荠的右手,对着赵荠使了个眼色,很明显让赵荠不要动手,虞王爷并没有察觉到背后的一切。
“哼——”赵荠有些不乐意,但手还是收了回去,然后转身离开。
“段先生,你们这个态度,莫非是真打算出尔反尔吗?”
虞王爷对赵荠的行为很明显有所不满,之前他们怀疑自己与欧阳墨他们勾结,还怀疑自己手中破空刀的真假,现在他把破空刀拿出来让他们亲眼看了,他们竟然还不乐意。
“不不不,虞王爷,你误会了,这事是赵兄做的不对,我段某代他向王爷你道歉,还请王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千万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段先生,你这个态度,本王是十分满意的,本王也是非常愿意跟段先生这样的人合作的,不过赵先生刚才的态度,你可是也见了,未免也太有些太不把我们之间的盟友之谊当做一回事儿了吧。”
“王爷,回头我一定会好好的教训他的,不过赵兄他也是一时气愤,王爷你想啊,所天他的命差点丢了,今天又连打几场,命又是差点丢在那,一时生气,所以才口无遮拦,还真的希望王爷能够谅解。”
“喔,也是啊,两天差点丢了两次命,火气有点大也确实可以理解,那就看在段先生的面子上,这事就这么算了吧,本王就不和他一般计较了,但是若再有下次,本王一定新帐旧帐跟他一起算。”
“是是是,王爷心胸开阔,段某力不能及,我想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,待赵兄火气下去后,或许自己就会恼悔与王爷说这些话,说不定就会回来找王爷道歉。”
“道歉就不必了,只是我想段先生还是有必要当着赵先生的面,好好的帮他回想一下,我们之前的话,究竟是怎么说的,哼——。”
虞王爷说完摔了下臂膀,便离开了。
“是是是,王爷慢走。”
等到看不见王爷的踪影时,段旋的脸瞬间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。
“摆什么臭架子,真以为老夫怕你不成,给你个甜头还真敢蹬鼻子上脸,等老夫拿到了破空刀,定然要将你活剥,到时看你还敢不敢再摆臭架子。”
另一边
易鸿真人被束缚数天,每日肉体与魂魄都在被尽数抽打,身体非常虚弱,虽然现在恢复了法力,但是一时间他也撑不了多久,急需找个地方安静调养。
姜蠡经过接二连三的打斗,此刻也没有太多的体力支撑,更何况现在还带着陷入昏迷的沈云初,所以他们跑不了太远。
城门与他们现在的位置还有很长一段距离,满大街也都是巡逻卫,他们只好呆在一个较为隐蔽的巷角歇息,而易鸿真人也偷偷的用法术给欧阳墨发了个信号。
姜蠡将云初放在墙角处,看着一直昏迷不醒的沈云初,心中还是有些担心。
“那个…云初她真的没事吗?她刚才可是受着我与段旋还有赵荠三个人的围攻,以云初的能力我怕她……”
“你放心,云初她真的无事,她只是底子太弱,身体承受不住那样强大的力量,全身体力耗尽,多休息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“可是之前云初本就有伤在身,这万一……”
“你要相信我,沈云初她好歹也是我们域玄山的弟子,我易鸿作为域玄山的真人也没有不管她的道理,更不会想着去害她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,你们域玄山一个比一个虚伪,谁知道是不是明里一套背后一套,尤其是她那个师父,听着云初师父师父的叫着,转身就杀了云初的爹娘。”姜蠡提起此事有了些气愤。
“云初她把事情都告诉你了?她是怎么说的?”
“你觉得还能怎么说?难道她会跟我说,欧阳墨杀的好?她的爹娘就该死?”
姜蠡越说越激动,声音不由自主的就放大了许多。
易鸿真人赶紧摆出嘘嘘的动作,随后探查了下四周没人注意到这儿,才舒一口气。
“不是,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说云初她难道就没有怀疑过或许是有人栽赃嫁祸,为的就是挑拨他们师徒之间的关系?”
“呵呵呵…你与欧阳墨是一伙的,自然会帮着他说话。”
“我这不是帮欧阳墨说话,只是这件事确实是太过蹊跷,有很多疑点都没有解开,不能这么草率的就对欧阳墨下生死状,如果以后真想浮出水面,那云初她也会后悔的,这也是真正的凶手所想要看到的。”
“所以你是想说,这件事情其实是我们魔教人所为?因为我们是魔教,你们是正教,正人君子派,好事都是你们做的,坏事都是我们干的,对吗?”
姜蠡说完便一声冷笑,正教,果然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的虚伪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曲解我的意思,我从没这样说过,更何况,魔教那么多人,你或许是其中的一股清流,但是其他人?你敢说他们都与你一样吗?”
“那正教不也是有那么多人吗?你就敢说欧阳墨不是白纸上的一个黑字?我真是想不明白,杀了人家的爹娘还真这么理直气壮?我们魔教是做过许多坏事,但是我们敢做就敢认,不像你们一样,都是那么的虚伪。”
“你……”易鸿被气的也有些上头,但是咬了咬牙,把气火又憋了回去。
“算了算了,你赢了,我说不过你,你就讲讲你与沈云初是怎么认识的吧?你们是怎么走到一块儿的。”
“还能怎么认识?自然是加入了我万寂院。”
“不可能,你少来啊!沈云初她再怎么如此,也绝不会加入你们那个鬼地方,这个你骗不了我,我了解云初。”
姜蠡一听,自己的话竟然直接就被识破了,有一丝小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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