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六人无不悲痛叹息,一代英雄,练武奇才,四十几岁入化羽境,而今居然惨死于朝堂,真是唏嘘令人不已!
“君子坦荡荡,小人常戚戚。世间少君子,天下多动荡,世间多小人,一代国之殇!念凉!念良!”洪观应扔下竹简,放浪形骸。
“无量天尊度,鬼雄有归处!”无尘子道长左手包右手,作拱手礼。
“阿弥陀佛,佛叹众生无归处!”末海法师道。
“阿弥陀佛,佛悯英雄无出路!”空湖法师言道。
“瀚海阑干梨花飘,风卷残云试天高。苍穹漫地俱空寂,独望寒江半心凋零!”李少白立于枯树枝顶,仰视阴云,阵阵惜叹!
彼时,天空飘雪,李少白将金玉葫芦中酒倾倒,一股浓郁酒香袭来,酒液挂满枯树。
此时,只有鬼算子一言不发,手里盘着两枚铜钱,神情复杂。
“骗子,还真让你说中了,如今玄家灭门,令人唏嘘啊!”洪观应对鬼算子说道。
“灭门怕是未尽然,玄门还有一线生机!”鬼算子神情严肃。手里攥这两枚铜钱。
“难道当初你输给道济的铜钱是有用途?”洪观应问。
“诸位都知我三枚铜钱可算天地,而我如今封道,便是等待铜钱归位,传他算天机人事!”
“他,是,难道是?”众人问道。
“没错,就是玄凌!”鬼算子严肃的脸上露出微微笑容。
“无量天尊!”
“阿弥陀佛!”
“他在哪里?”李少白问道。“天机不可泄漏,时机成熟,自会相见!”
“哼!又开始卖关子!”众人讽
笔锋一转,林厚之携三十万夔甲军西讨西蜀,大军行至两国交界处的松藩大别山附近,林厚之一见,右手抬起,示意停行。
转眼望去大别山,两边山峰耸立,中间一凹谷而不见尾,此时虽说是冬月,但是空气弥漫着厚重的湿气,林厚之会心一笑。
然后他命令军队退出五里,安营扎寨,士兵虽然一律不解,但也是照做了。
夜晚大帐内,“义父,你睡了吗?你要是没睡俺可进来了!”话音未落,一粗莽大汉便冲了进来。
林厚之正点着油灯,熟读玄道济临行时给的兵法,津津有味,这一大汉的莽撞让他失去了兴致。
他举首一看,原来是先锋官鲁马儿,他便消去怨气,“马儿,行事怎么还是如此鲁莽!”
“义父,俺是着急见你,为何要撤退安营?俺们直接过了山,冲进那西蜀人的地界,直接杀他们个片甲不留,让俺的锤子见见血,这不是更好!”鲁马儿说道。
“马儿,平日里我便要你多读兵法,少使蛮力,看来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!该骂!”林厚之损道。
“哎呦,义父,这个关头,你就别骂俺了,你就告诉俺为何,别拐弯子了,俺转不过来!”
“高山低谷,易受难攻,必有埋伏!”林厚之言。
鲁马儿啃着自己的大拇指,“哼,义父,别的都是虚的,只有我这大锤是实实在在的,看看这西蜀人的脑袋有多硬!”
“我的儿,你退去吧,为父不想骂你了!去睡觉吧!”鲁马儿听到后赶紧离开,生怕林厚之发了脾气。
“哎,如今十五岁便当了将军,一身举鼎的气力,但心智还这么不成熟,罢了罢了,鱼和熊掌,怎可兼得!”林厚之捋了捋胡子,拿起了兵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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