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朝堂,百官矗立,玄道济依旧一身麻衣。凉沧刘帝入殿便表现出忧愁之姿,眉头紧皱,唉声叹气。
君王幽怨,百官岂能不理,便有人出头问道:“不知陛下为何这般神情呢?”百官一看,说话之人便是太保郑凛然。
“哎,昨夜西方探子来报,西蜀小儿在边境起了纷争,百姓怨声载道,这可如何是好啊!”凉沧刘帝用手按着太阳穴,嘴里喘着大气。
“这有何难,如今兵强马壮,一个小小的西蜀,何言惧怕!”一个身形魁梧,满面黝黑。一脸针胡的武将走向前来。
“鲁将军切莫轻视,您年龄较小,您可不知,西蜀虽然不足为惧,但是它周围的小国都蠢蠢欲动,一个轻视,怕是渔翁得利啊!”高赖儿附和。
“哼!俺鲁马儿虽然只有十五岁,但一双铜锤重百斤,若有来犯,俺便敲他个满头浆,看他还敢不敢!”鲁马儿鼻孔喘着出气,迸起一身气力,钢须怒立。
“鲁将军,高公公说得在理,此时可不能意气用事,这是朕即位以来在西方打得第一仗,必须给他拿下,以扬国威!”
“陛下,既然这样,何不叫太傅披挂上阵,那帮蛮夷一闻玄道济大名,必然闻风丧胆呐!”一白发老臣站出觐见。玄道济听闻老者建议,刚要言语,却被人打断。
“徐特进,太傅此时装扮,你感觉让他出征合适吗?”郑凛然突然说道。众臣竟然差异,平日里的死对头竟然站出来维护玄道济,真是太阳西方出,冬至夜最短啊!
凉沧刘帝点了点头,“太傅确实不适合出征,太傅征战沙场多年,确实该趁着现在歇息歇息了,不知还有哪位大人能担当此任啊!”
凉沧刘帝言语间看着夔甲军副帅林厚之,林厚之发觉后走前一步,“臣愿带着夔甲军扫平西蜀,以扬国威!”
“好!林帅如此之心,朕感欣慰,那五日后,林帅就披甲挂帅,带三十万夔甲军,征战西蜀!”凉沧刘帝说完欣慰地笑了笑。
道济走向前一步,说道:“陛下,臣因戴孝,不能征战,心中有愧,想要暂别朝堂,回家修养一阵,望皇上批准!”皇帝听完,故作犹豫,缓解片刻,才张开了嘴巴。
“那好吧!太傅听旨,朕赏赐你黄金万两,绫罗千匹,好生修养,可告退朝堂,等到我军出战后便可返回江陵!”
玄道济听闻,退下一步,“感谢陛下,臣确实累了!是该好好休息一阵了!臣跪谢圣恩!”
“太傅,等朕送走大军,朕便再送送你,你们玄家的付出,朕会记得的!”
“陛下不必为我伤神!”玄道济回答。“太傅见外了不是,于情于理,朕都该送你一程!”
语罢,退朝。
书房,皇帝写书一封,扣上大印,欣慰一笑,“赖儿,趁着月色,你去一趟太保府上,把这个交给太保,他就明白了!”“奴才遵旨!”高赖儿拿着密函,走了出去。
凉沧刘帝回想着当日太保计谋:“陛下可修书一封,带到西蜀,书中写道愿与其交好,互不侵犯,前提是,拖住夔甲军!等玄道济一死,夔甲军再无主心骨了!夺回夔甲军兵权!到时候,再处理林厚之等叛党!”
“玄道济,你不死,怕是以后死的就是朕了,没办法,人要为己,利前人人争小人,朕也是人!黄泉路上,好好去当你的鬼雄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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