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霄的想法依然很美好，但现实很骨感。
在给了凌霄几次机会以表示自己的谦让之后，战老出手便再没有留手，整个过程，何止一个惨字可以形容。
凌霄发现，自己无论进攻到哪里，都仿佛是被战老提前预知了一般，而战老的出手也很“厚道”并不伤害经脉内脏，但却是奇痛无比，以凌霄的忍耐力都受不了了要。
然而，没有实力的愤怒只是一种无力，战老根本不吃这一套。
“我说小子，别这么弱啊，好好看着点，学着点，别人的尊重可不是说几句话就能获得的。”
本来已经有些上头的凌霄在听到灵老的话语之后忽然一顿，冷静了一些。
灵老虽然出现的短短时间内有些不正经，有些跳脱，但现在开口所说的话却毫无问题，直指问题中心，自己现在最需要做的，是学习。
急躁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帮助，在这样的战斗中只会更快让自己落败。
或许是因为感觉到自己没有生命危险，又知道敌人现在近乎不可战胜，凌霄开始有些放飞了，在起飞到半路上又被灵老给打了回来。
平复内心的情绪，当换一种角度来看这场战斗，结果什么的又没有那般让人无法接受。
凌霄开始在战斗中揣摩战老出手的招式，出手的时机，战斗的技巧与连贯性，而付出的“学费”，便是挨打。
一柱香后，又一次被一掌打倒在了地上，凌霄又一次站了起来，脸上已经没有丝毫颓色，而是洋溢着兴奋与战意。
五招。
方才自己在战老手中已经能撑下五招，不要小看这五招，凌霄现在已经放弃了灵力，而是单纯在用着肉身之力和战老交手，两人之间的差距就如同成人和幼儿，每一招都是一种突破。
“今天到此为止。”
战老看了凌霄一眼，仍然是看不出什么情绪，但在凌霄的眼中，面前这个老人忽然可爱了许多。
“多谢长老指教。”
回想起自己先前的轻狂，凌霄感觉面颊有些发烫，和战老相比，现在的自己还差了许多。
轻轻点头，算是接下了凌霄的感谢，“内院那边，你先不用过去，我会和那边打招呼。明天开始，每天这个时候，到这个地点，直到你能撑下一柱香。”
说着，战老又补充一句，“下次战斗，将不仅仅会是皮外伤，做好迎接真正战斗的准备。”
听得战老的话语，凌霄心脏猛地跳动起来，后半句凌霄自动忽略掉了，迎接战斗不就是迎接挨打，变强路上，挨打什么的对自己来说再正常不过了，他更在意的事前半句。
一路上自己闯荡，技法，经验，意识，这一切都只能靠战斗来磨练，也是凌霄最大的软肋之一。
而在此刻，一扇大门正向自己开启，和战老交战一柱香而不败，至少现在的自己还差的太远。
若是真正能达到这种地步，可以想象自己的能力将会得到怎样的飞跃。
交代之后，战老便不再停留，离开了木屋，而灵老则是面色复杂地看了凌霄一眼，“小子，珍惜。”
“最近一段时间你便在木屋里留下修炼。”
交代一句，也不等凌霄回答，便向着战老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。
目送两位老人离开，凌霄思索片刻，便回到木屋之中。
先前的战斗没有太长时间回味，而现在，凌霄要将所获得的一切真正变成自己的东西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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