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一一扭肥臀,笑着道:“当然是你们村的孟氏了,昨个儿碰见她,拉着我俩就倒苦水,说你害得她家倾家荡产,还带着全村人一块欺负她。”
妇人二生怕妇人一把话都说完了,赶紧抢先道:“还说你撺掇她当家的打她,把她身上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,连她儿子都不放过。我们听了也不知真假,趁着没事儿就来你们村转转,没想到居然还碰到你们了。”
“多谢二位大娘了。”暮离面无表情,声音没有一点温度道。
说罢,沉着脸就走了。
俩妇人愣在原地看着暮离他们的背影。
想到还有一肚子的话没有说,俩妇人就觉得憋得慌,不过看暮离和暮青脸色都快黑成木炭了,她们也不好再煽风点火,万一火苗再烧到自己身上就不好了。
俩人想跟上去看个热闹,又想到当家的下地也快回来了,等着她回家做饭呢,无奈只得遗憾归去。
暮离黑了一路的脸,脑子里思索着待会儿该怎么教训她,让她知道知道饭可以乱吃,话不可乱说。
别以为她暮离就是个软柿子,任人拿捏的主儿。
这厢暮青也是气得不轻。
这孟氏着实过分,满嘴谎言,不仅在全村人面前造谣生事,现在事情都查清楚了,她又跟外村人造谣他们家的事情。
这件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他虽然不打女人,但若此人欺人太甚,就别怪他不客气了。
小暮玄夹在暮离和暮青中间,一双小手攥得紧紧的,脸紧绷着,大眼睛里窜出旺盛的火苗,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孟氏家里烧个殆尽。
说来也巧,三个人走到一处田埂上时,迎面就撞上了从地里回来的孟氏,她扛着锄头,扭着肥腰,一看见对面的暮离,眼珠子恨不得瞪出来。
暮离冷笑一声,真是说曹操,曹操到。
她脸上没什么情绪地瞥了眼田埂两边的小河,顿时计上心来。
他们脚下的这块田埂一次只能允许一个人通过,另一个人想要通过,必须先给对方让道才行。
孟氏扛着锄头过来,雄赳赳,气昂昂,大有不肯让道的架势。
暮离也不遑多让。
待双方相距只有一步远的时候,谁也不肯给谁让道,孟氏朝地上啐了口唾沫,恶狠狠地瞪着暮离:“看什么看?好狗不挡道,快给老娘让开!”
她现在看见暮离一家人就恨不得扒了他们的皮,喝他们的血。
要不是他们,她偷偷给大哥的银子能被薛大海发现吗?要不是他们,薛大海现在也不会把银子收回去不让她保管。要不是他们,她偷拿婆婆的银戒指一事也不会被薛大海知道。
要不是他们,薛大海也不敢对她动手动脚的。
这一切都是这家子人的错!
小暮玄见姐姐被骂,又想到孟氏到处造谣生事,污蔑他们的清白,小暮玄就满腔子的怒火,冲到孟氏面前就怒骂道:“你才是狗!而且还是条疯狗,乱咬人的疯狗!”
“你个小王八羔子,敢骂老娘,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。”
孟氏龇牙咧嘴着一张脸,弯腰就要去打暮玄,小暮玄身子一闪,就灵活地躲在了暮青身后,暮青把暮离一拉,将她护在身后,自己站在前面,冷着张脸道:“孟婶娘,阿玄又没有提你的名字,他只是在骂狗而已,你为什么这么急着往上凑呢?”
孟氏气红了眼,连日来的憋屈和怒火无处发泄,这下子就像找到了宣泄口似的,发了疯般的扑向暮青。
“好啊你们,一个个的都不是好东西。”
“看我不打死你!”
抄起锄头,孟氏就不要命地冲过来,暮离大惊失色,“哥,小心!”
暮青却是不急不躁的,身子一侧,轻而易举地躲过了孟氏的攻击。
孟氏急红了眼,此时的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,没有一点理智可言,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,就是狠狠地揍他们,打他们。
让他们跪地求饶。
孟氏挥起锄头,面目狰狞,不管不顾地又冲了过来。
沾染了泥土的锄头,在烈日下泛着金属的寒光,就像来自地狱里的恶魔在向人类索命,小暮玄当即吓傻了,愣在原地忘了动弹。
暮离眼疾手快,一把捞过小暮玄,护在身后,自己就直直地站在孟氏面前,一动也不动。
“妹妹!快跑!”
暮青眉头一跳,大喊一声。
孟氏已经发疯了。
暮青拉着暮离就要跑。
“哥,我不跑。”暮离面色如常地看着暮青,即使孟氏举着锄头就要砍过来,她依然冷静自持,“你放心,她不敢伤我的。”
看着妹妹坚定的眼神和胸有成竹的姿态,暮青愣了,不过片刻,他又不害怕了。
“行,哥就在这儿看着,她要是敢伤你一根毫毛,哥就跟她拼命。”说罢,暮青犹如一棵笔直挺拔的松树傲然站立在暮离身后,锐利的眸死死地盯住孟氏。
做好了随时与孟氏拼搏的准备。
小暮玄也终于从惊吓恐惧中回过神来,他迈着还有点发抖的小短腿,明明怕的要死,却还是攥着暮离的手。
故作坚强勇敢道:“姐,我是男子汉大丈夫,我会保护你的。”
暮离摸摸小暮玄的脑袋,淡淡一笑。
她哪里舍得让弟弟和哥哥挡在她前面啊,真要是有危险了,她肯定会第一个冲在最前面的。
而此时,暮青和小暮玄的想法则与暮离一样。
他们都在想着保护对方。
暮离锐利的眸看着奔过来的孟氏,她镇定自若地站在那儿,眼尾上挑,勾起一抹讥讽的嘲笑,一字一句又掷地有声道:“孟婶娘,我暮家与你无冤无仇,你却三番四次坏我家名声,如今你落得这般下场,全是你活该,你不但不反省自己,却还把过错全都推卸到我们身上,甚至不仅在村子里到处散播谣言,还对外人装可怜,故意抹黑我们家,你到底居心何在?!”
暮离步步逼近孟氏,漆黑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孟氏脸上开始龟裂的表情。
“你诬陷我弟从我家讹走二两银子,转身就把银子花光了去,最后事情调查清楚了,是你家儿子二头瞒着你偷拿了你的戒指,你不但没有把银子还给我们,还把大海叔这些年来辛苦攒的银钱全都贴补了娘家,我爹心疼大海叔,知晓你家银子没剩下多少,只让你们先还了几十文,我爹也没有催着你家还款,这够仗义了吧?!”
“可是你的反应是什么?良心全被狗吃了,不但不感激我们,还反咬我们一口,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”
孟氏被她逼得步步后退,不知什么时候,举着锄头的手也放了下来。
暮离冷笑一声:“我劝你给我老实一点,否则就别怪我在大海叔面前说些你的坏话,你要知道,大海叔现在对你可没什么好心情,要是再让他知道你出来作妖,给他脸上丢了面子,我看你就等着回家被休妻吧。”
孟氏心慌了,这几天无论她对薛大海如何低声下气,薛大海看见她就跟看见了空气一样,吓得她最近在家里也是小心翼翼的,就怕一不小心再惹他不痛快。
再加上她当年偷拿银戒指一事导致他娘最后郁郁而终,薛大海对她有了几分恨意,要不是碍于她是二头的娘,就不是冷落她这么简单了。
思及此,孟氏故意拔高声音来掩饰心底的不安,“你胡说!我家大海才不会听你个外人说的话呢。”
“信不信咱就走着瞧!”暮离盯住她闪烁不安的眼睛,眸底含着笑意,明明是七月的天,却让人发寒。
孟氏最怕的事情就是被薛大海休妻,她一旦被休了,就会沦为全村人的笑柄,不仅如此,娘家那边也会容不下她。
到那时,她就会成为一个被人唾弃的、无家可归的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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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还没搬完,感觉忙了这么久,忙了个寂寞╮(╯▽╰)╭刚刷完两个瑜伽垫,上面脏兮兮的,两个都是新买的,一个翠绿色,一个樱花粉;以前我除了用它当垫子坐在上面吃饭,还会拿来练瑜伽。
有时候吃饭一不小心饭汤就滴在上面了┭┮﹏┭┮擦也擦不掉,也没舍得扔,就一直放那没管了,后来我家胖墩儿也往上面跑,脚底板上沾的都是尿就往我瑜伽垫上跑(此时的胖墩儿还不会上厕所┭┮﹏┭┮加上她没绝育前发情,蹦起来在空中旋转撒尿,你们没见过吧,那尿甩得三百六十度哪都有,半径一米内都会被她的尿给甩上,很不幸的是,本人我的脸上也被甩到过,想起来又气又笑)本来只有一点脏,然后……就越来越脏,上面全是她的尿脚印,把我气得哟!
今天用硫磺皂刷了几遍,终于被我给刷干净了~
另外,这几天的更新用的都是存稿,而我的存稿也快用完了(?﹏?)心慌慌的,这两天一个字也没碰。
要加快搬家的速度啦~不过今天晚上我还是要努力耕耘一波滴~几天没写,心里就慌慌的,感觉我已经养成了每天写字的习惯了(#^.^#)
快夸我棒o(n_n)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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